真理:修订间差异
小 →引言 |
用戶 219.156.77.135 添加內容多屬個人評論與原創研究,修改不易,故回退至前一版本 |
||
第4行: | 第4行: | ||
== 引言 == |
== 引言 == |
||
{{cleanup-section|time=2013-08-14}} |
|||
[[File:Truth.jpg|thumbnail|''La Vérité'' (「真理」) ,由法國[[學院藝術]]畫家Jules Joseph Lefebvre所繪]] |
[[File:Truth.jpg|thumbnail|''La Vérité'' (「真理」) ,由法國[[學院藝術]]畫家Jules Joseph Lefebvre所繪]] |
||
回顾关于真理这一课题的[[思想史]],并关注那些早就研究时至今日仍是该课题前沿问题的[[思想家]]们是一个接近如真理这样复杂[[哲学]]问题的有效途经。本引言即采用该方法,聚焦于真理问题中的几个重要主题。 |
回顾关于真理这一课题的[[思想史]],并关注那些早就研究时至今日仍是该课题前沿问题的[[思想家]]们是一个接近如真理这样复杂[[哲学]]问题的有效途经。本引言即采用该方法,聚焦于真理问题中的几个重要主题。 |
||
第11行: | 第10行: | ||
在古代残篇Dissoi Logoi中,作者显然试图证明一致地谈论真与假是不可能的。他所提出的使读者困惑的谜题之一引用了以下情形,“我是入会者”这样一种语词形式,A说可能是真的,但B说可能就是假的了。如果一个人观察到[[谓词]]真或假并不应用于语词表达式或语句,而是语句所表达或陈述的命题的话,远离这样的困惑显得十分容易(涅尔夫妇,16)。这个例子阐明了两个令当代人感兴趣的主题。其一,从抽象命题到具体语句的变化。其二,特殊种类的[[符号]]的性质,如例子中的[[代词]]“我”,它通常被称为指示的或[[索引]]的。 |
在古代残篇Dissoi Logoi中,作者显然试图证明一致地谈论真与假是不可能的。他所提出的使读者困惑的谜题之一引用了以下情形,“我是入会者”这样一种语词形式,A说可能是真的,但B说可能就是假的了。如果一个人观察到[[谓词]]真或假并不应用于语词表达式或语句,而是语句所表达或陈述的命题的话,远离这样的困惑显得十分容易(涅尔夫妇,16)。这个例子阐明了两个令当代人感兴趣的主题。其一,从抽象命题到具体语句的变化。其二,特殊种类的[[符号]]的性质,如例子中的[[代词]]“我”,它通常被称为指示的或[[索引]]的。 |
||
什么是真理?出现在百度百科里面的笑话是,“真理,就是最纯真的道理。”这话比较可笑。是不是?什么是道理?什么是纯真?什么是最纯真?可以百度一下吗?可以。百度一下只是“道理”有解。我在这里讲一下我对真理的定义及认识。供大家整理出自己的真理。 |
|||
什么是真理?真理是什么?这两句话问的是一个意思,真理的定义。真理需要定义,定义让人认识,信以为真跟着走,前面就是光明顶。是不是呢? |
|||
是的,请往下看。不是的,可以掉头。 |
|||
什么是定义?请先百度百科里看一下,定义,看完以后再回头看我的解释。 |
|||
命名和定义是理论的前提。命名和定义是建立理论阵地展开理论斗争的前提。中国文化里面的理论,反过来读就是论理。“你论理不论理啦?”的话更是经常出现在中国的大街小巷的街头纷争中,论理的文斗,不论理的武斗。什么是真理,真理的定义是一定要明确的。 |
|||
望文生义的说,文之一字与义之一字之间写出来有所差别。那个差别就是一个字里有一一个字里无一。抽取了一,文就是义,插入了一,义就是文。何以如此?如此何意?自己揣摩。 |
|||
这个成语在中国文化里流传流传再流传,流传至今,自然是有一定的道理。什么道理?何以如此?如此何意?自己揣摩。 |
|||
(意在言外意有指示,言在意中言无法随。意与言的关系就是主观能动性与客观存在性的关系。意有取舍,言无定向。(何以如此说?如此说何意?自己揣摩方意会,理解万万岁。)。) |
|||
望文生义的说,定义定义,就是赋予某个符号名字以一定的意义或形象。 |
|||
望文生义的说,真理真理,就是某个理论,得真,咋个真?真理是客观世界的法则在主观世界里的准确反映真实反映。注意,这里用的准确而不是正确,正确代表了倾向,准确代表了度量。客观世界是运动着的客观存在,表现为物质能量的相互转换,表现为实体空间的相互转移,表现为无序有序,表现为有意无意,表现为有机无机,表现为有生无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
|||
人作为生物之一,生物是什么呢?生物是有意识的客观存在,生物是主观客观的纠结统一。 |
|||
世界是大天地,真理是小蝌蚪,自成自立于小天地。(这话说的有点突兀,要准确的理解这句话需要的是联象。世界与人,小蝌蚪与青蛙,大天地与小天地。小蝌蚪到青蛙的生长是变态发育,可以用来形象的说明真理的成长变化。) |
|||
限之以空间,限之以时间,真理只是一小段,吻合了客观。 |
|||
那么,什么是真理?让那么多人前赴后继,信以为真? |
|||
真理就是阶段性的准确的符合了客观存在的主观存在,表现为生物的趋利避害趋光性逐臭性。 |
|||
望文生义的说,真理,一个是真,一个是理。理论界分真伪,靠的不是绳锯木凿水滴石穿坐食山空,靠的是意会。什么是意会?自己百度一下。 |
|||
意会就是想象到某种程度。要想象到某种程度是不可能凭空想像到的。一切想象缘于生物的个体经验缘于生物种群的群体经验缘于天意(有些东西暂且说不清道不明的,暂且归解为天意。),一切想象缘于文化人的个人经验阅历缘于党的成长历史。只不过, |
|||
(只不过什么,这里的只不过什么我不再明说。断头话就摆在这里。如果你真的懂得独立思考的话,你会信以为真书接上回的,不需要我多费口舌枉费心机。) |
|||
概括为一个字,错。(说来说去,归结为一个字,错,难以接受是吧?) |
|||
什么是真理? |
|||
真理就是法则。 |
|||
法则是客观世界的法则,是运动的法则,表现为相生相克或别的什么,比如局部地区有雨夹雪,可以被认知,可以之来预报。 |
|||
法则在主观世界里的神话或化身, 我们人类定义它为真理。 |
|||
同样的,在人类的文化世界里,我们人类从无名到有名,从乡音到京腔的定义了许多的东西,它们是不是真理呢,它们是真理的作用对象,是真。 |
|||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
|||
这句中国文化里的名言咋解?放在中国文化里去解,碎碎念。人法地什么?地法天什么?天法道什么?道法自然什么?人,地,天,道,自然,从各自的定义意会。法是什么?是效法吗怎么样效法?是法则吗?百度一下 道法自然,这里不再解释。 |
|||
【约14:6】耶稣说:“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 |
|||
——耶稣想说什么?我的解释就是:道路无始无终,真理曲曲折折,亦实亦虚相辉映,贯穿生命旅程。 |
|||
【约16:13】只等真理的圣灵来了,他要引导你们明白(原文作“进入”)一切的真理,并要把将来的事告诉你们。 |
|||
——什么是真理的圣灵?实事求是的思想者。因为实事求是,也只有实事求是的思想者,才或多或少的明白了,一切的真理,都是主观客观的纠结统一。真知过去,眼望将来,改造现在。 |
|||
老子说道生一,大道的儿子是一,一是至高无上的,是大道的用。能够体现大道的用是唯一,独一无二的思想。——大道的儿子是一?瞎扯。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这是认识论的半截。还有半截是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
|||
== 对于真理的哲学探讨 == |
== 对于真理的哲学探讨 == |
2013年8月14日 (三) 04:32的版本
真理是我们所认知的集合范围内可以预测现象的最高自然规律,是客观存在的,形式系統理论自身的逻辑无法证明。不可证性使人产生了对真理的自然绝对性规律的信仰(信念),成为指导行动的最高准则。认知超越原集合时会产生新的指导行动的真理,原来的不可证规律在新集合中得到证明而成为原集合的定理。使用真理概念的有科學、哲學、宗教等。真理通常被定义为与事实或实在相一致[1]。然而,并没有任何一个真理的定义被学者普遍接受。许多不同的真理定义一直被广泛争论。许多与真理定义相关的主题同样无法获得共识。普世價值與絕對真理是兩個不完全等同的概念,儘管它們經常性地被人們所混淆。
引言
回顾关于真理这一课题的思想史,并关注那些早就研究时至今日仍是该课题前沿问题的思想家们是一个接近如真理这样复杂哲学问题的有效途经。本引言即采用该方法,聚焦于真理问题中的几个重要主题。
真理与意义的主体通常认为密切相关,只有有意义的事物才能有真和假。这一关联在古代就确立了,而现代在语义学、特别是形式语义学中成为准则。另一长期令人感兴趣的关联是真理与逻辑有效性的关系。“因为逻辑最基础的概念是有效性,而它可通过真与假来定义。”(涅尔夫妇,16)。尽管意义与有效性并非本文的主题,但鉴于它们与真理的关联,附带探讨一下有利于明确真理的性质。
在古代残篇Dissoi Logoi中,作者显然试图证明一致地谈论真与假是不可能的。他所提出的使读者困惑的谜题之一引用了以下情形,“我是入会者”这样一种语词形式,A说可能是真的,但B说可能就是假的了。如果一个人观察到谓词真或假并不应用于语词表达式或语句,而是语句所表达或陈述的命题的话,远离这样的困惑显得十分容易(涅尔夫妇,16)。这个例子阐明了两个令当代人感兴趣的主题。其一,从抽象命题到具体语句的变化。其二,特殊种类的符号的性质,如例子中的代词“我”,它通常被称为指示的或索引的。
对于真理的哲学探讨
真理是哲学家面对人生的意義、存在問題的時候无法绕过的概念。许多哲学家都自诩代表真理,然而彼此之间可能毫无共同之处,甚至针锋相对。日常生活中,不少人也自称自己的观点是真理。探求真理可能是人类的本性之一,然而有意识地区别真理与谬误,始自巴门尼德关于“真理之路”与“意见之路”的区别:“真理被认为是永恒的、不变的”,这也是对真理最通俗的描述。第一次对真理进行哲学思考的是亚里士多德,近世几乎所有真理理论都可以追溯到他。《形而上学》中记述了他的名言:“是什么说不是什么,不是什么说是什么,这是假的;是什么说是什么,不是什么则说不是什么,这是真的。”
主要的真理理论
真值承担者问题,即关于究竟并且在何种程度上语句、陈述、命题、判断或信念能被称为真的问题,以及关于真值承担者究竟对于个人还是整个共同体或社会为真的问题,包含于下面介绍的理论所提出的许多重要问题之中。
所有主要的实质理论或强理论将真理视为具有本性的某种东西、现象、事物或者一种人类经验,该理论认为关于真理有重要内容值得谈论。这些理论提出的观点被哲学家普遍认为能在某些方面应用于由人类交互作用中观察到的事件组成的广泛集合,或者为与人类经验中的真理观念相关的议题提供重要而可靠的解释(因此称为强理论)。[2]近来出现了所谓紧缩理论或最小理论,它们基于以下观念,术语“真”应用于陈述并没有断定关于陈述的任何重要的东西,例如陈述的本性。“真”不过是个标签、谈话工具用以表达赞同、强调主张或构成某种概括。[3][4]
实质(强)理论
融贯论
一般而言融贯论认为,真理是整个信念或命题系统内各部分的一致。尽管如此,通常融贯意味着某些超出简单逻辑一致性的东西。例如,概念基本集合的完全性和广泛性是判断融贯系统效用和有效性的关键因素。[5]融贯论贯彻的原则是以下观念,真理根本上是整个命题系统的性质,个别命题只因与整体相融贯而衍生地被赋予真理的性质。在通常被视为融贯论的各类观点中,理论家们在究竟融贯论带来许多可能为真的思想体系还是只有一个绝对体系是真的问题上并不一致。
一些融贯论的变体被认为描述了逻辑和数学形式系统的内在本质特征。[6] 而进行形式推理的人乐于思索并列的、在公理方面独立而又相互矛盾的系统,例如各种可供选择的几何学。大体上,融贯论被批评为在将它应用于真理的其他领域时缺少适当的理由,特别是涉及大部分关于自然世界、经验予料的断定以及关于心理和社会实际事件的断定,尤其当融贯论没有其他主要真理理论辅助的情况时。[7]
融贯论可分为大陆理性主义哲学家的思想,特别是斯宾诺莎、莱布尼茨和黑格尔的思想,与英国哲学家布拉德雷的思想。[8] 在一些逻辑实证主义支持者,最著名的有纽拉特和亨佩尔中,融贯论获得复兴。
符合论
符合论主张,真信念和真陈述在于与真实事态相符合。[9] 这种理论本质上试图在思想或陈述与事物或客体间建立关系(真理关系),该关系理论上可以独立于涉及该关系的人,并独立于其他真理关系而存在。这是一个传统模式,至少可以追溯至一些古希腊哲学家。[10]这类理论认为陈述的真或假原则上完全取决于它如何关联于客观实在,它是否准确地描述(换言之,符合于)实在。
康德以下述态度评论真理符合论:
真理被认为在于知识与客体的一致之中。按照这一纯粹的语词定义,那么,我的知识,为了是真的,必须与客体相一致。既然,我只有用这种方法,即通过认识客体的方法,比较客体与我的知识。那么,我的知识便为它自己所证实,对于真理来说这远远不够。因为正如客体外在于我一样,知识在我之中,我只能判断我对客体的知识是否与我对客体的知识相一致。这样一个解释的循环被古典作家称为Diallelos。而且逻辑学家被怀疑论者批评犯这种谬误,怀疑论者评论道这种对真理的说明就像一个上法庭的人为支持他的陈述而诉诸无人认识的证人,但该证人却通过陈述召唤他为证人的人是可敬的来为他自己的可信度辩护。(康德,45)
按照康德的说法,符合论的真理定义是纯粹的语词定义,这里运用了亚里士多德名义定义和真实定义间的区分,前者引入新的术语,而后者显示了事物真正的原因或本质,术语已经被先行定义了。从康德对历史的记述来看,符合论的真理定义从古典时代起已处于争论之中,怀疑论者批评逻辑学家采用循环推理的形式,虽然逻辑学家实际所认为的符合论涉及的范围被未被适当评估。
符合论传统上基于以下假设才能成立,即客观的真理关系是存在的,站到真理关系一边来只是人类的任务。[11] 然而实际上,近来更多的理论家已清晰明白地表明如不对附加因素加以分析,这一理想不可能达到。例如,在特定语言内对符合论的分析被迫承认,在理论工作的开端,正被探讨的特定语言是个附加的限制因素,只有通过精心论述不同语言间翻译的理论,才能逐渐构造语言中立的真值谓词。强有力的理论局限限制了这一工作的完成。评论家们和下面所介绍的一些理论的支持者们普遍宣称符合论忽略了真理关系中人的作用。
构造论
社会构造论认为真理由社会过程所构造,带有历史和文化特质,并认为真理某种程度上体现于共同体中的权力斗争中。构造论将我们的知识视之为“被构造的”,因为它并不反映任何外在的超越的实在(纯粹的符合论会抱有此观点)。真理观念更应被看作随习俗、人类的感受和社会经验而定。构造论者相信对人类体质和生物学事实的表述,包括对种族和性别的表述,是由社会构造的。维柯、黑格尔、Garns和马克思是这一雄心勃勃地扩展社会决定论的先驱。
共识论
共识论认为真理是任何被某特定群体一致同意的东西,或者在其他版本中,是特定群体可能就此达到一致同意的东西。共识论的标签以不同的名称被贴在许多在其他方面非常不同的哲学观点上。某些实用主义理论的变体被包括在共识论中,虽然实用主义理论范围十分广泛而应有它自己的分类。共识论作为一种有益的对真理概念的说明,哈贝马斯是它的当代倡导者。哲学家雷谢尔则是当代强有力的批评者。
实用主义理论
一般而言,在实用主义思想中意义并不仅仅在语词中表达,还在行为中表达。没有任何陈述不被直接限定也能成立,必须首先定义它的术语,然后详述不同作者赋予每个术语的不同意义。这一做法使实用主义对意义和真理的理解产生分歧,关于这一做法的问题甚至导致了古典实用主义者的第一次分裂,而原本皮尔士、詹姆斯、杜威在他们共同的哲学的出色观点上有一致意见。最关键的分歧来自于唯理论和实在论在实用主义中所扮演的角色。
皮尔士将真理定义如下:“真理是抽象陈述与理想极限的一致,无尽的探究将带着科学信念趋于真理,抽象陈述通过承认它的不准确和片面性而拥有与理想极限的一致,这种承认是真理的本质要素。”[12] 这一陈述强调了皮尔士的观点,即有限的探究所获结论是不完全的、有偏见的,但探究活动会使信念逼近真理,在别处他表述为可误论并指向未来,这两者构成了恰当的真理概念的本质内容。尽管皮尔士使用一致这样的词语描述符号间关系的一个方面,他同样颇为直率地说仅仅基于符合论的真理定义不过是个名义定义,他认为名义定义次于真实定义。
詹姆斯版本的实用主义理论,通常经由他自己的陈述概括为:“真的”不过是有关我们的思想的一种方便方法,正如“对的”不过是有关我们的行为的一种方便方法一样。[13] 通过这句话,詹姆斯意味着真理是一种性质,其价值由在实际实践中运用概念所得的效用来确认(因而,称为实用主义)。杜威对真理的定义比皮尔士广,但狭于詹姆斯,他认为为了澄清、证明、改进并且/或者反驳已提出的真理而将它提交到探究者共同体公开检验,如果这样做,探究无论是科学的、技术的、社会学的、哲学的还是文化的,都会随时间而自我更正。[14]
最小(紧缩)理论
将真这个概念或术语归之于语句或命题的实在性质,这个议题被许多哲学家所拒斥。这些哲学家对真值谓词的通常使用(“…是真的”,或其等价表达),至少在其主要方面,作出回答,该回答在20世纪上半叶对于真理的哲学探讨中显著流行起来。按这一观点,断定命题“‘2+2=4’是真的”逻辑上等价于断定命题“2+2=4”,而且短语“是真的”在这一语境和在其他语境中一样完全是不必要的。这一观点被普遍表述为:
无论使用何种术语,紧缩理论被认为共同相信真值谓词是为了表达的方便,而非一种需要深入分析的性质的名称。[16]
除了强调谓词“是真的”的形式特征外,某些紧缩论者指出概念使我们能以简略的方式表达事物,否则将需要无限长的语句。例如,一个人无法表达相信迈克尔所言正确,通过断定如下无尽的语句:
- 迈克尔说,“雪是白的”,且雪是白的;或者他说,“玫瑰是红的”,且玫瑰是红的;或者他说……
但它能被简洁地表达,通过说:
- 无论迈克尔说什么都是真的。
一旦我们识别出真值谓词的形式特征和功用,紧缩论者主张,我们所说的一切就是关于“真”我们能说的全部。该观点的主要理论关注点是消除悖论,悖论发生时概念“真”具有奇特而令人感兴趣的性质。
履行论
履行论被归功于斯特劳森,该观点认为说“‘雪是白的’是真的”即履行一种言语行为,发出同意雪是白的这一断定的信号(与点头表达赞同十分相似)。某些陈述履行超出言语交流以外行为的思想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古怪。试考虑,例如,当新娘在婚礼的适当时候说“我愿意”,她在履行接受身边的男人为合法丈夫的行为。她并不是在描述自己接受他为合法丈夫。以同样方式,斯特劳森认为:“说一个陈述为真,并不是就该陈述作一个陈述,而是履行了同意、接受或赞成该陈述的行为。当一个人说‘正在下雨,这是真的’,他断定的只是‘正在下雨’。而陈述‘……,这是真的’的功能是同意、接受或赞成陈述‘正在下雨’。”[17]
冗余论及相关理论
按照真理的冗余论,断定一陈述为真完全等价于断定该陈述本身。例如,断定语句“‘雪是白的’是真的”等价于断定语句“雪是白的”。冗余论者从下述前提中推断出他们的观点,即真理是个冗余的概念,换言之,它只是在某些谈话语境中方便使用的语词,并不指向任何实在。该理论通常归功于兰姆赛。他认为使用语词“事实”和“真理”不过是断定一命题的迂回方式,将这些语词视为隔离于判断之外的单独问题来处理不过是语言混乱。[18][19]
冗余论的一个变体是消除引号论,它运用塔斯基模式的修正形式:说“P”是真的,就是说P。而紧缩论的另一个版本是真理的代语句论,由格罗芙、坎普、贝尔纳普首先提出,更详细地阐明了兰姆赛的主张。他们认为当语句“这是真的”作为对“正在下雨”的响应时,它就成为一代语句(参见替代形式),亦即一复述其他表达式内容的表达式。在语句“我的狗饿了,所以我喂它”中,“它”与“我的狗”意义相同,同样地,“这是真的”被认为与“正在下雨”意义相同——如果你说后者,而我说前者的话。这些变体并不必然遵循兰姆赛而断言,真不是性质,相反它们会主张,比如,断定“P”可能涉及实质真理,既便如此理论家们会尽可能最小化,使只有冗余或代语句与语句“这是真的”相关。
紧缩原则并不适用于与常见语句不相似的表述,也不适用于许多其他一般被判断为真或假的事物。试考虑,语句“雪是白的”与人名Snow White间的类比,在某种意义上两者都能是true。对最小论者来说,说“‘雪是白的’是真的”(“‘Snow is white’is true”)与说“雪是白的”等价,但说“Snow White是忠诚的”(“Snow White is true”)与说“Snow White”并不等价。
其他关于真值谓词的理论
克里普克真理理论
克里普克主张事实上自然语言能包含对自身的真值谓词而不引起矛盾。下面显示了他是如何构造的:
- 从一个自然语言语句的子集开始着手,它不含有任何表达式“是真的”(或“是假的”)存在。所以,“谷仓是大的”包含于该子集中,但“谷仓是大的是真的”被排除在外,使人困惑的语句如“这句话是假的”同样如此。
- 仅对该子集中的语句定义真。
- 其次,扩展对真的定义以包含新的语句,它们断定原初子集中语句的真或假。于是,“谷仓是大的是真的”被包含了进来,但不包括“这句话是假的”和“‘谷仓是大的是真的’是真的”。
- 然后,对断定第二个集合所包含句子真或假的所有语句定义真。设想这一过程无限次重复,那么对于“谷仓是大的”定义真,而后对于“谷仓是大的是真的”定义真,再对于“‘谷仓是大的是真的’是真的”……
注意对于语句“这句话是假的”,“真”从未得到定义,因为它不在最初的子集中,也不断定最初或所有后继集合中的任何语句的真值。在克里普克的术语中,这称为“无根”。即便定义真的过程无限进行,这些语句也决不能指派为真或假,克里普克的理论意味着某些语句既非真也非假。这与二值原则相抵触,该原则认为所有语句或者为真或者为假。由于这一原则是推出说谎者悖论的关键前提,因此该悖论被解决了。
真理语义学理论
真理的语义理论主张,对于给定语言,任何可接受的真理定义应该以下述模式的全部实例作为后承:
- “P”是真的,当且仅当P
当“P”是语句的指称(语句的名字)时,P正是语句本身。
逻辑学家和哲学家塔斯基发展了对于形式语言(比如形式逻辑)的理论。这里,他以如下方式约束该理论:语言不能包含对自身的真值谓词,换言之,表达式“是真的”只能被应用于其他语言中的语句。后一种被谈论的语言他称之为对象语言(继而,对象语言可能包含应用于其他语言中的语句的真值谓词)。这种约束的原因在于,包含对自身真值谓词的语言会包含悖论。因此,塔斯基认为语义学理论不能被应用于任何自然语言,如英语,因为它们包含对自身的真值谓词。戴维森将该理论作为他的真值条件语义学的基础,并以融合主义的形式将其与彻底解释相联系。
注意到这些悖论甚至存在于最符号化形式化的数学之中,要归功于罗素在他年轻时期的工作,特别是由他名字命名的罗素悖论。罗素和怀特海试图在《数学原理》中通过将陈述分为不同类型层次来解决这个难题,在类型论中陈述不能指称自身,只能指称层次较低的陈述。这继而导致新的困难,如关于类型的准确性质,关于概念上可能的类型体系结构,时至今日它们仍有待解决。
马克思主义真理理论
马克思主义的真理理论認為,真理即客观事物及其规律在人的意识中的正确反映。
在总的宇宙发展过程中,人们对于在各个发展阶段上的具体过程的正确认识,他是对客观世界近似的、不完全的反应。相对真理和绝对真理是辩证统一的,绝对真理寓于相对真理之中,在相对真理中包含有绝对真理的成分,无数相对真理的总合就是绝对真理。
其它
某些宗教,也声称自己在追求“真理”,或者宣称自己掌握了“真理”。
科學的真理
科學的真理是利用邏輯的科學方法獲得或經過驗證而來。近代的科學旨在理性、客觀的前提下,用知識(理論)與完整實驗證明出真理。在將知識的研究歸納和系統化後,便成為科學中的真理。
參考資料
- ^ 藝術與建築索引典—真理 於2011 年3 月14 日查閱
- ^ Blackburn, Simon, and Simmons, Keith (eds., 1999),Truth,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Oxford, UK. Includes papers by James, Ramsey, Russell, Tarski, and more recent work.
- ^ Horwich, Paul, Truth, (2nd edition, 1988),
- ^ Field, Hartry, Truth and the Absence of Fact (2001).
- ^ Immanuel Kant, for instance, assembled a controversial but quite coherent system in the early 19th Century, whose utility and validity continues to be debated even today. Similarly, the systems of Leibniz and Spinoza are characteristic systems that are internally coherent but controversial in terms of their utility and validity.
- ^ Encyclopedia of Philosophy, Vol.2, "Coherence Theory of Truth", auth:Alan R. White, p130-131 (Macmillan, 1969)
- ^ Encyclopedia of Philosophy, Vol.2, "Coherence Theory of Truth", auth:Alan R. White, p131-133, see esp., section on "Epistemological assumptions" (Macmillan, 1969)
- ^ Encyclopedia of Philosophy, Vol.2, "Coherence Theory of Truth", auth:Alan R. White, p130
- ^ Encyclopedia of Philosophy, Vol.2, "Correspondence Theory of Truth", auth:Arthur N. Prior, p223 Macmillan, 1969)
- ^ Encyclopedia of Philosophy, Vol.2, "Correspondence Theory of Truth", auth:Arthur N. Prior, p223-224 Macmillan, 1969)
- ^ See, e.g., Bradley, F.H., "On Truth and Copying", in Blackburn, et al (eds., 1999),Truth, 31-45.
- ^ Peirce, C.S. (1901), "Truth and Falsity and Error" (in part), pp. 718–720 in J.M. Baldwin (ed.), Dictionary of Philosophy and Psychology, vol. 2. Reprinted, CP 5.565–573.
- ^ James, William, The Meaning of Truth, A Sequel to 'Pragmatism', (1909).
- ^ Encyclopedia of Philosophy, Vol.2, "Dewey, John", auth Richard J. Bernstein, p383 (Macmillan, 1969)
- ^ Blackburn, Simon, and Simmons, Keith (eds., 1999), Truth in the Introductory section of the book.
- ^ 16.0 16.1 Encyclopedia of Philosophy, Supp., "Truth", auth:Michael Williams, p572-573 (Macmillan, 1996)
- ^ Encyclopedia of Philosophy, Vol.6: Performative Theory of Truth, auth:Gertrude Ezorsky, p88 (Macmillan, 1969)
- ^ Encyclopedia of Philosophy, Supp., "Truth", auth:Michael Williams, p572-573 (Macmillan, 1996)
- ^ Ramsey, F.P. (1927), "Facts and Propositions", Aristotelian Society Supplementary Volume 7, 153–170. Reprinted, pp. 34–51 in F.P. Ramsey, Philosophical Papers, David Hugh Mellor (ed.),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Cambridge, UK, 199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