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油詩:修订间差异
外观
删除的内容 添加的内容
内容扩充 调整格式、排版 维基化 |
|||
第1行: | 第1行: | ||
{{unreferenced|time=2013-12-09T12:14:08+00:00}} |
|||
'''打油詩'''相傳起源於[[中國]][[唐朝]]一名叫張打油的書生,其作品《雪詩》:「江上一籠統,井上黑窟窿。黃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對[[雪]]景作出了生動的描述。後人便將這種用字通俗淺白、俚俗諧謔,而且瑯瑯上口,風格風趣幽默的[[詩]]稱為打油詩。 |
|||
打油诗,是一种内容和词句通俗诙谐、不拘于平仄韵律的旧体诗,最早起源于唐代民间,以后瓜瓞绵绵,不断发展,表现出活跃的生命力。这类诗一般通俗易懂,诙谐幽默,有时暗含讥讽,风趣逗人。相传为唐朝张打油所创,故名。 |
|||
传说张打油写了一首《咏雪》,一鸣惊人: |
|||
打油詩雖然不太講究格律,也不注重[[對偶]]和[[平仄]],但一定會是[[押韻]],亦通常是五字句或七字句組成。 |
|||
江山一笼统,井上黑窟窿。 |
|||
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
|||
打油詩常被用來對社會百態作出嘲弄及譏諷,也可以作為[[謎語]]。 |
|||
此诗描写雪景,由全貌而及特写,由颜色而及神态,通篇写景,而不着一“雪”字,雪的形神却跃然纸上。遣词用字,十分生动、贴切、传神,用语俚俗,本色拙朴,风致别然,格调诙谐幽默,轻松悦人,广为传播,无不叫绝。 |
|||
张打油不过是一般的读书人,有人说他是个农民,总之是个无名小卒。但他的《咏雪》一鸣惊人,开创了一个崭新的打油诗体,名垂千古。 |
|||
打油诗往往语言朴实无华,不加雕琢,较比律诗更显随意,亦欠工整,似乎是顺口溜出,浑然天成,故又名顺口溜。 |
|||
宋代,广东有一为夫送饭的老妇,是个道地的下里巴人。但她面对苏东坡挑逗性的戏弄,应对自如,反唇相讥,出口成诗,尤为得体。诗云:“蓬发星星两乳乌,朝朝送饭去寻夫。”“是非只为多开口,记否朝廷贬汝无?”这首打油诗前两句出自苏东坡之口,后两句为老妇人所言。当时大名鼎鼎的苏东坡谪贬广东后,几乎家喻户晓,无人不知。显然,老妇人这两句打油诗是针对苏东坡的人生坎坷的,它揭了苏东坡的老底、疮疤,戳到了他的痛处。 |
|||
清代有个新嫁娘,众宾客酒足饭饱之后,开始大闹洞房,欢声笑语,热浪阵阵,直至深夜,还逼新娘吟诗一首,表达新婚之夜的感受。这真是强人所难。新娘无奈,终于口占一首:“谢天谢地谢诸君,我本无才哪会吟?曾记唐人诗一句,‘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一吟,非同小可,立刻产生轰动效应。众宾客哗然大笑,乐不可支,都说“好,好!”有的说:“新娘急了,时间宝贵!”说着乘欢而散。此诗妙在末句,虽为引语,但此时此地,别有新意,个中奥妙,当可意会而不可言传,当可神通而不可语达。 |
|||
到了现代,打油诗在内容和题材上发生了很大变化,开始反映现实生活,表现人民的思想、要求和愿望,具有鲜明的时代特点,往往能折射出一个时代的影子,闪现着一个时代的灵魂,故又叫时代歌谣, |
|||
打油诗有时成为许多人讽刺取乐的工具,但打油诗的艺术风格没有改变。 |
|||
1927年以后,蒋介石建立了蒋家王朝,收罗了各路诸侯,他们表面上道貌岸然,但实际上争权夺利,勾心斗角,各怀鬼胎。于是鲁迅先生写了四句《南京民谣》打油诗:“大家去谒陵,强盗装正经;静默十分钟,各自想拳经。”揭露国民党的内部摩擦,对他们伪装正经的行为进行辛辣的讽刺。格调幽默风趣,语言通俗如话,生动形象。 |
|||
解放战争后期,著名诗人袁水拍有一首《咏国民党纸币》的打油诗,也很有意思。诗云:“跑上茅屋去拉屎,忽然忘记带草纸,袋里掏出百万钞,擦擦屁股满合适。”这是对国统区通货膨胀的幽默讽刺,反映国民党的经济危机和政治黑暗。语言风趣逗人,俚俗可笑。 |
|||
新中国成立后,反映各个年代现实生活的打油诗如雨后春笋般涌现。 |
|||
五十年代,有一首《干部下乡》打油诗:“下乡背干粮,干活光脊梁。早上挑满缸,晚睡硬板床。”反映的是解放初期干部清正廉洁、以身作则、吃苦耐劳的精神。 |
|||
七十年代,“文革”动乱中,许世友将军写了《莫猖狂》打油诗:“娘们秀才莫猖狂,三落三起理应当。谁敢杀我诸葛亮,老子还他三百枪。”矛头直指江青反革命集团,表示坚决要保护邓小平同志的决心。1974年,文化名人夏衍在狱中,模仿清代《剃头》诗写了《整人》诗:“闻道人须整,而今尽整人。有人皆可整,不整不成人。整自由他整,人还是我人。试看整人者,人亦整其人。”揭露了“文革”中林彪、“四人帮”整人的社会现实,反映了作者处逆境而达观、洒脱的心态;同时说明这些蓄意“整人者”绝没有好下场,觉醒了的人们也将“整其人”,叫他们永世不得翻身。 |
|||
“文革”之后,大文豪郭沫若在悼念被迫害致死的阿英同志时,写了《咏臭老九》的打油诗:“你是‘臭老九’,我是‘臭老九’。两个‘臭老九’,天长又地久。”发泄了对“四人帮”残害知识分子的愤懑之情。 |
|||
打油诗是作者对现实社会、现实生活假丑恶的感应,当然也有对真善美的歌颂,但主要的是前者而不是后者。任何社会、任何时代,只要有可笑可恨之事,就会有幽默风趣、冷嘲热讽的打油诗应运而生。正因如此,往往容易引起执政者敏感,有些人甚至对号入座,从而对打油诗进行打压、禁锢!在此,本人强烈要求这些人,请正确对待打油诗(顺口溜),注重其文学艺术价值,牢记毛主席的百家争鸣、百花齐放的“双百方针”,给打油诗(顺口溜)一席之地,让中国式的幽默得以发扬光大! |
|||
==參見== |
==參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