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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片:修订间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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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日治時代]],採取鴉片漸禁的手段:也就是允許[[台灣人]]已成癮者登記並購買鴉片,但不允許[[日本人]]及未成癮者在非醫療用途使用鴉片,日方也向台灣人大肆宣傳鴉片危害;除了鴉片價格高及將其做為[[臺灣總督府]]收入來源外,這種作法是很適當的,而且成為日本鴉片政策最有力的宣傳品。但[[總督府]]在輔導成癮者戒除鴉片的努力不足,引起台灣人的不滿,直到鴉片專賣收入大減、發明出由鴉片提煉藥用[[嗎啡]]方法及[[杜聰明]]發明低痛苦戒癮方法後,總督府才認真輔導戒癮。
[[台灣日治時代]],採取鴉片漸禁的手段:也就是允許[[台灣人]]已成癮者登記並購買鴉片,但不允許[[日本人]]及未成癮者在非醫療用途使用鴉片,日方也向台灣人大肆宣傳鴉片危害;除了鴉片價格高及將其做為[[臺灣總督府]]收入來源外,這種作法是很適當的,而且成為日本鴉片政策最有力的宣傳品。但[[總督府]]在輔導成癮者戒除鴉片的努力不足,引起台灣人的不滿,直到鴉片專賣收入大減、發明出由鴉片提煉藥用[[嗎啡]]方法及[[杜聰明]]發明低痛苦戒癮方法後,總督府才認真輔導戒癮。


在[[台灣日治時期]]後期,由於台灣人廣泛認知鴉片危害,抵制鸦片逐漸有成,吸食者顯著減少,因此鴉片的專賣的收入也就跟著減少。當時台灣鴉片的進口是由[[三井物產]]獨佔。由於鴉片吸食者減少,[[台灣總督府]]於是在1929年1月頒布《改正鴉片令》,重新發給吸食者許可證<ref>[http://www.haixiainfo.com.tw/SRM/174-757.html 台灣與日本》後藤新平的鴉片謀略 -- 《海峽評論》174期]</ref><ref>(陳明道2003)</ref>。這項法令頒布之後,引起全台有識之士的憤怒。然而,[[連橫 (歷史學家)|連橫]]卻於1930年3月2日,在[[日本人]]御用報紙《[[台灣日日新報]]》上發表《[[wikisource:zh:新片政策謳歌論|新鴉片政策謳歌論]]》(坊間多稱《鴉片有益論》)辯稱鴉片有害亦有利,其中「台灣人之吸食鴉片,為勤勞也,非懶散也。……我先民之得盡力開墾,前茅後勁,再接再厲,以造成今日之基礎者,非受鴉片之效乎?」之說,備受鴉片急禁派的台灣人的批評。
在[[台灣日治時期]]後期,由於台灣人廣泛認知鴉片危害,抵制鸦片逐漸有成,吸食者顯著減少,因此鴉片的專賣的收入也就跟著減少。當時台灣鴉片的進口是由[[三井物產]]獨佔。由於鴉片吸食者減少,[[台灣總督府]]於是在1929年1月頒布《改正鴉片令》,重新發給吸食者許可證<ref>[http://www.haixiainfo.com.tw/SRM/174-757.html 台灣與日本》後藤新平的鴉片謀略 -- 《海峽評論》174期]</ref><ref>(陳明道2003)</ref>。這項法令頒布之後,引起全台有識之士的憤怒。然而,[[連橫 (歷史學家)|連橫]]卻於1930年3月2日,在[[日本人]]御用報紙《[[台灣日日新報]]》上發表《[[wikisource:zh:新片政策謳歌論|新鴉片政策謳歌論]]》(坊間多稱《鴉片有益論》)辯稱鴉片有害亦有利,其中「台灣人之吸食鴉片,為勤勞也,非懶散也。……我先民之得盡力開墾,前茅後勁,再接再厲,以造成今日之基礎者,非受鴉片之效乎?」之說,備受鴉片急禁派的台灣人的批評。


== 歐洲的鴉片使用情況 ==
== 歐洲的鴉片使用情況 ==

2015年2月17日 (二) 02:10的版本

鸦片
罂粟果实割破处流出的汁液
名称鸦片
植物罂粟
提取物罂粟汁
来源中南半島
有效成分吗啡可待因
主要产地阿富汗(半成品),巴基斯坦
北印度泰国老挝
缅甸墨西哥哥伦比亚
匈牙利
中國人在服食鴉片中
英國在印度的鴉片儲存庫

鸦片阿片,英語:opium),俗称大烟阿芙蓉阿拉伯语:Afyūm)或福寿膏,属天然麻醉抑制剂医学上作麻醉镇痛药;非科学研究或非医用,则归类于毒品

作为毒品,传统用于鸦片的吸毒工具有烟签烟灯烟枪等,一般将生鸦片加工成熟鸦片,然后搓成小丸或小条,在上烤炊软后,塞进烟枪的烟锅裏,翻转烟锅对准火苗,吸食燃烧产生的吸毒人员中烟瘾不大者每天吸食10~20次,重者每天百餘次;现在吸毒者常直接吞服鸦片小丸,或把鸦片溶于中直接用针进行静脉注射,而静脉注射成为愛滋病传播的主要途径之一。

来源

鸦片是从一种一年生草本植物罂粟」未成熟蒴果经割伤果皮后,渗出之白色乳汁干燥凝固而得,含多种鸦片生物碱,鸦片分为生鸦片和熟鸦片。

生鸦片呈褐色,有些品种则呈黑色;可制成圆块状、饼状或砖状;一般表面干燥而脆,裡面则保持柔软和有粘性,有刺激性气味——陈旧的尿味,味很苦。生鸦片中除了15%-30%的矿物质树脂份外,还含有10%-20%的特殊生物碱。

生物碱可分为三类,即,

生鸦片经加工处理后,成为吸毒者使用的“熟鸦片”。

熟鸦片就是生鸦片经过烧煮和发酵后,制成条状、板片状或块状;其表面光滑柔软,有油腻感,呈棕色或金黄色,通常包装在薄布或塑料纸中。吸毒者吸食时,熟鸦片可发出强烈的香甜气味。

唐朝時,罌粟經由大食進貢而傳入中國[1],四川省在唐朝已經種植罌粟,叫做阿芙蓉。《本草綱目》將罌粟列在“穀部第二十三卷”中:“罌粟秋種冬生,嫩苗做蔬食甚佳。葉如白苣,三、四月抽薹結青苞,花開則苞脫。花凡四瓣,大如盞,罌在花中,鬚蕊裹之。花開三日即謝,而罌在莖頭,長一、二吋,大如馬兜鈴。上有蓋,下有蒂,宛然如酒罌。”至清朝中葉,罂粟种植遍及全国[2]。同治八年《涪州志》杞载:“远近有种罂粟,牟利倍蓰。”刘光第在日记《南旋记》中描述涪陵的鸦片种植盛况:“此地与忠州、丰都皆以种罂粟为要务,葫豌,菜、麦,至市他邑,故通市难觅菜油,日用则桐油,皆罂粟油也。”[3]传教士理雅各曾从北京由陆路旅行到镇江,“据他说,黄河和长江之间的土地上都布满了罂粟田”[4]

目前鴉片在世界上的主要用途是在醫療上,每年進口數依各國所需要的數量於海關填寫並繳納藥品進口之後,海關才會同意輸入。一般而言,輸入的都是半熟鴉片。主要的醫療用途是麻醉染色。 .

危害

鸦片作为药物使用,长期或过量使用,则造成药物依赖性;作为毒品吸食,对人体产生难以挽回损害甚至造成死亡。吸食鸦片后,可以初致欣快感、无法集中精神、产生梦幻现象,导致高度心理生理依赖性,长期使用后停止则会发生渴求药物、不安、流泪、流汗、流鼻水、易怒、发抖、寒顫、打冷颤、厌食、便秘、腹泻、身体卷曲、抽筋戒断症;过量使用造成急性中毒症状包括昏迷呼吸抑制低血压瞳孔变小,严重的引起呼吸抑止致人死亡

鴉片在歐洲及中亞有長久的使用歷史,被當成一種藥物。但依照過去的統計顯示,華人最愛吸鴉片[5]

鴉片與中國

鴉片在明朝時出現在中國,明朝列为藩属“贡品”,作为中药之用,《大明會典》記載藩屬國給明皇室進貢“烏香”,即鴉片,暹羅給皇帝進貢兩百斤,皇后一百斤。柏楊的《中國人史綱》說萬曆帝喜在深宮之中吸食鴉片,竟有三十年不上朝。

初传至民间。在1729年雍正皇帝曾下令禁止鸦片,此后多位皇帝皆有禁烟命令,但未嚴格執行,道光帝在任親王的時候就喜歡抽鴉片,其餘親王郡王公主、高級官員、高級文人都吸食鴉片。19世纪,英国商人由印度進口鸦片至中國。最终导致鴉片战爭[6]

1860年,中国政府被迫在《天津条约》中將鴉片改稱「洋藥」,允許鴉片贸易合法化。

中國清朝末年,由於各國權貴認同鴉片危害極大、需要大幅限制,因此清政府與英國成功協議減少鴉片的生產,以禁止鴉片在非醫藥用途,清政府雖確實執行鴉片減產,但鴉片減產的進度隨著清朝的滅亡而停止。

台灣與鴉片

台灣在清朝時代傳入吸鴉片的習慣。

台灣日治時代,採取鴉片漸禁的手段:也就是允許台灣人已成癮者登記並購買鴉片,但不允許日本人及未成癮者在非醫療用途使用鴉片,日方也向台灣人大肆宣傳鴉片危害;除了鴉片價格高及將其做為臺灣總督府收入來源外,這種作法是很適當的,而且成為日本鴉片政策最有力的宣傳品。但總督府在輔導成癮者戒除鴉片的努力不足,引起台灣人的不滿,直到鴉片專賣收入大減、發明出由鴉片提煉藥用嗎啡方法及杜聰明發明低痛苦戒癮方法後,總督府才認真輔導戒癮。

台灣日治時期後期,由於台灣人廣泛認知鴉片危害,抵制鸦片逐漸有成,吸食者顯著減少,因此鴉片的專賣的收入也就跟著減少。當時台灣鴉片的進口是由三井物產獨佔。由於鴉片吸食者減少,台灣總督府於是在1929年1月頒布《改正鴉片令》,重新發給吸食者許可證[7][8]。這項法令頒布之後,引起全台有識之士的憤怒。然而,連橫卻於1930年3月2日,在日本人御用報紙《台灣日日新報》上發表《新鴉片政策謳歌論》(坊間多稱《鴉片有益論》)辯稱鴉片有害亦有利,其中「台灣人之吸食鴉片,為勤勞也,非懶散也。……我先民之得盡力開墾,前茅後勁,再接再厲,以造成今日之基礎者,非受鴉片之效乎?」之說,備受鴉片急禁派的台灣人的批評。

歐洲的鴉片使用情況

鴉片在歐洲長期被當作傳統藥物使用,在古希臘時代的希波克拉底蓋倫的著作中,記載了鴉片的療效。

18、19世纪的歐美医学家仍普遍师从古希腊医生的看法,把鸦片当作医治百病的“万灵药”,取代西洋傳統醫學较为野蛮的杯吸法、放血療法和医蛭法。由於當時醫療條件落后,而且對疾病成因亦不太清楚,因此当时医生的目標是抑制病痛,而非治愈疾病。在这种所謂醫治思想下,鸦片的麻醉与镇痛的特性自然大有用武之地。

除了进口鸦片,英国医学协会还设立奖章推动国产鸦片的培育。英国政府一方面把吗啡含量为4%-6%的印度鸦片出口到中国,另一方面又进口吗啡含量高达10%-13%的土耳其鸦片用於本國制药业;英国人一方面視中國人因享乐而吸鸦片是「独特的东方习俗」,另一方面却以治病的名义毫无顾忌地把鸦片酊灌进自己的身體。“纵观整个19世纪,鸦片在英国、西欧和美国被广泛地应用,就像今天的阿士匹林(Aspirin)或扑热息痛(Paracetamol)一样。在1831-1895年间,英国国内鸦片消费的年平均增长率为2.4%。”[9]

英国沼泽区的民眾濫用鴉片的情況尤其嚴重,用以减轻农业劳动的单调与繁重,以及沼泽地气候引发的疟疾、热症、风湿、神经痛和肌肉痛。除此以外,當時英國民眾也可輕易地从药剂师、杂货店、书店、甚至流动小贩,用廉價購买由鸦片配制成的「多弗粉」(Dover's powder)、「哥罗丁」(chlorodyne)之类的专卖药。在「鸦片无害」的假設下,當時的英國國民都將鴉片「上瘾」的副作用,当作是解脱病痛的代价。此外,當時英國市场亦出售含鴉片成份的“婴儿保静剂”,为了减轻育儿的负担,英國贫民窟的母亲、保姆、甚至育婴堂都樂意讓孩子喂食,可以想象當時服用「婴儿保静剂」的儿童通常肤色灰白、营养不良,陷於比他们的父母更悲惨的境遇。下流社会的妓女、酒鬼用鸦片鬼混、代替酒精;上流社会的贵族、学者用鸦片享乐、激发灵感;身为英國国王的乔治三世嗜食鸦片,导致疯狂,即位的乔治四世同样具有鸦片瘾[10]

维多利亚时代,幾乎每個英國人都在他们生命的某一段时期服用过鸦片[11],服食鸦片就像喝酒抽烟一样是生活的一部分[12],可以想像當時鸦片在英伦三岛的泛濫程度。

即使有因鴉片中毒致命的事例,當時英國也极少有医生愿意作证把死因归於鸦片,因为这会牵涉到他的同行,或者会令鴉片藥制品的銷量減少[13]。医生和药商支持对华鸦片贸易的言论,只不过是他们在对本国同行包庇纵容的延伸。

有鑑於鴉片在中國的泛濫,英国政府開始立法禁止,將鴉片使用於非醫療用途。但直到19世纪末,随著特效新药的发明,以及對人類疾病成因的深入了解,欧美医学界才开始破除对「鸦片治百病」神話的迷信,其應用范围才得到限制。

参见

参考资料

  1. ^ 《舊唐書》載:“乾封二年(667年)拂霖遣使獻底也伽”。
  2. ^ 光绪朝《东华续录》卷九十八云:“咸、同以后,烟禁已宽,各省种植罂粟者,连阡接畛,农家习为故常,官吏亦以倍利也,而听之。”
  3. ^ 来庆葆等:《鸦片与近代中国》,第4页。
  4. ^ 《领事麦华陀1872年度贸易报告》,见《上晦近代贸易经济发展概况:1854-1898年英国驻上海领事贸易报告汇编玖第257页。
  5. ^ Opium use has fallen in the past century—except in America(包括一張世界各國鴉片吸食率比較圖)
  6. ^ [1]
  7. ^ 台灣與日本》後藤新平的鴉片謀略 -- 《海峽評論》174期
  8. ^ (陳明道2003)
  9. ^ Martin Booth. Opium - A History. St. Martin's Griffin. 1999: 65. ISBN 0312206674. 
  10. ^ Hibbert, Christopher. George IV(1762–1830). Oxford Dictionary of National Biography.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4
  11. ^ Martin Booth. Opium - A History. St. Martin's Griffin. 1999: 74. ISBN 0312206674. 
  12. ^ Martin Booth. Opium - A History. St. Martin's Griffin. 1999: 79. ISBN 0312206674. 
  13. ^ Martin Booth. Opium - A History. St. Martin's Griffin. 1999: 78-79. ISBN 0312206674. 

外部連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