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七子:修订间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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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七子'''又號'''鄴中七子'''<ref>[[嚴羽]]《滄浪詩話》:“建安體,漢末年號,曹子建父子及鄴中七子之詩。”</ref>,是指[[东汉]]末年[[汉献帝]]年间的七位[[文学家]]:[[孔融]]、[[陈琳 (文学家)|陳琳]]、[[王粲]]、-{[[徐幹]]}-、[[阮瑀]]、[[应玚]]、[[刘桢]]。同时代[[曹丕]]的《[[典論]]·論文》首次将他们相提并论,七子与“[[三曹]]”往往被视作[[三国]]时期文学成就的代表。<ref>[[黎东方]],《细说三国》(上海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ISBN 7-208-03442-7),408页:“论文学,我们只须再提一下曹操的‘对酒当歌’与曹植的‘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不就够了吗?再说,建安七子怎么样?东汉有没有?”</ref> |
'''建安七子'''又號'''鄴中七子'''<ref>[[嚴羽]]《滄浪詩話》:“建安體,漢末年號,曹子建父子及鄴中七子之詩。”</ref>,是指[[东汉]]末年[[汉献帝]][[建安]]年间的七位[[文学家]]:[[孔融]]、[[陈琳 (文学家)|陳琳]]、[[王粲]]、-{[[徐幹]]}-、[[阮瑀]]、[[应玚]]、[[刘桢]]。同时代[[曹丕]]的《[[典論]]·論文》首次将他们相提并论,七子与“[[三曹]]”往往被视作[[三国]]时期文学成就的代表。<ref>[[黎东方]],《细说三国》(上海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ISBN 7-208-03442-7),408页:“论文学,我们只须再提一下曹操的‘对酒当歌’与曹植的‘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不就够了吗?再说,建安七子怎么样?东汉有没有?”</re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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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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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4月30日 (日) 21:04的版本
建安七子又號鄴中七子[1],是指东汉末年汉献帝建安年间的七位文学家:孔融、陳琳、王粲、徐幹、阮瑀、应玚、刘桢。同时代曹丕的《典論·論文》首次将他们相提并论,七子与“三曹”往往被视作三国时期文学成就的代表。[2]
简介
曹丕在《典论·论文》中评价:“今之文人,鲁国孔融文举、广陵陳琳孔璋、山阳王粲仲宣、北海徐幹伟长、陈留阮瑀元瑜、汝南应玚德琏、东平刘桢公幹。斯七子者。于学无所遗、于辞无所假,咸以自骋骥騄于千里,仰齐足而并驰。”又說:「王粲長於辭賦,徐幹時有齊氣,然粲之匹也。如粲之初征,登樓,槐賦,征思,幹之玄猿,漏卮,圓扇,橘賦,雖張,蔡不過也。然於他文,未能稱是。琳,瑀之章表書記,今之雋也。應瑒和而不壯,劉楨壯而不密。孔融體氣高妙,有過人者;然不能持論,理不勝辭;以至乎雜以嘲戲;及其所善,揚、班疇也」。
“建安七子”与“三曹”构成建安作家的主力,对诗、赋、散文的发展,都曾作过贡献。王粲在詩賦上的成就高於其他六人。劉勰《文心雕龍‧才略》提到:「仲宣溢才,捷而能密,文多兼善,辭少瑕累,摘其詩賦,則七子之冠冕乎。」王粲的哀思最能表現在作品上,其代表就是《七哀詩》與《登樓賦》。最能代表建安文學的精神。王粲《七哀詩》吟道:「出門無所見,白骨蔽平原。路有飢婦人,抱子棄草間。」把在亂世的經歷見聞,融入於作品之中,留下最真實的記錄。
七人當中,除被曹操處死的孔融外,其他六人都歸順于曹操父子旗下。曹丕常常與建安七子「行則連輿,止則接席」,孔融被曹操斬殺後,曹丕仍以重金向天下廣徵孔融的文章。
建安二十二年(217年)冬天,北方發生一場大瘟疫,當時為魏王世子的曹丕,在第二年給吳質的信中說:「親故多離其災,徐、陳、應、劉一時俱逝」。除孔融、阮瑀早死外,建安七子之中剩下的五人竟然全部死於这次傳染病。曹植《說疫氣》描述當時疫病流行的慘狀說:“建安二十二年,癘氣流行,家家有僵屍之痛,室室有號泣之哀。或闔門而殪,或覆族而喪。”
参看
注释
- ^ 嚴羽《滄浪詩話》:“建安體,漢末年號,曹子建父子及鄴中七子之詩。”
- ^ 黎东方,《细说三国》(上海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ISBN 7-208-03442-7),408页:“论文学,我们只须再提一下曹操的‘对酒当歌’与曹植的‘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不就够了吗?再说,建安七子怎么样?东汉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