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票行為:修订间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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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個人決定或集體決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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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對有關投票決定的行為進行推斷和預測,必須考慮某些決定性因素,例如性別、族群、文化價值觀等。此外,在觀察選舉行為時可以採取更[[理論]]化的方法;例如研究選民生活地區和財富與其選舉選擇之關聯。此外,關鍵的公眾影響包括[[情緒]]的作用、[[政治社會化]]、對政治觀點和媒體[[多元|多樣性]]的容忍度。這些因素對投票行為的影響可以藉由對於[[態度 (心理學)|態度]]、[[信念]]、[[基模 (心理學)|圖式]]、知識結構(英語:knowledge structure)的形成,以及[[資訊處理]]的實踐等相關理論來進行理解。例如,來自不同國家的調查表明,人們在擁有[[投票權]]等權利的[[個人主義]]文化中通常擁有相對積極的整體心理狀態。<ref name="Diener2000">{{Cite journal |last=Diener |first=Ed |date=January 2000 |title=Subjective well-being: the science of happiness and a proposal for a national index |url=https://semanticscholar.org/paper/1b2a60c638bb5ac8b982c2ece09140f971c8c608 |journal=[[American Psychologist]] |volume=55 |issue=1 |pages=34–43 |doi=10.1037/0003-066x.55.1.34 |pmid=11392863 |s2cid=24085298}}</ref> 此外,來自家人和朋友的社會影響(英語:Social Influence)和同儕效應(英語:peer effect)也在選舉和投票行為中發揮重要作用。<ref name="Beck">Beck, PA, et al. (2002). The social calculus of voting: Interpersonal, media, and organizational influences on presidential choices. Am Polit Sci Rev 96 (1): 57–73.</ref> 投票決策受內部流程和外部影響的程度改變了做出真正[[民主]]決策的品質。Bruter 和 Harrison 表示,這一決定不僅僅是一種[[偏好]]的表達,因為選民在選舉中發揮了作用,並區分了“裁判”和“支持者”。<ref name="Bruter Harrison">{{Cite book|url=https://press.princeton.edu/books/hardcover/9780691182896/inside-the-mind-of-a-voter|isbn=9780691182896|title=Inside the Mind of a Voter|date=26 May 2020|last1=Bruter|first1=Michael|last2=Harrison|first2=Sarah}}</ref> |
要對有關投票決定的行為進行推斷和預測,必須考慮某些決定性因素,例如性別、族群、文化價值觀等。此外,在觀察選舉行為時可以採取更[[理論]]化的方法;例如研究選民生活地區和財富與其選舉選擇之關聯。此外,關鍵的公眾影響包括[[情緒]]的作用、[[政治社會化]]、對政治觀點和媒體[[多元|多樣性]]的容忍度。這些因素對投票行為的影響可以藉由對於[[態度 (心理學)|態度]]、[[信念]]、[[基模 (心理學)|圖式]]、知識結構(英語:knowledge structure)的形成,以及[[資訊處理]]的實踐等相關理論來進行理解。例如,來自不同國家的調查表明,人們在擁有[[投票權]]等權利的[[個人主義]]文化中通常擁有相對積極的整體心理狀態。<ref name="Diener2000">{{Cite journal |last=Diener |first=Ed |date=January 2000 |title=Subjective well-being: the science of happiness and a proposal for a national index |url=https://semanticscholar.org/paper/1b2a60c638bb5ac8b982c2ece09140f971c8c608 |journal=[[American Psychologist]] |volume=55 |issue=1 |pages=34–43 |doi=10.1037/0003-066x.55.1.34 |pmid=11392863 |s2cid=24085298}}</ref> 此外,來自家人和朋友的社會影響(英語:Social Influence)和同儕效應(英語:peer effect)也在選舉和投票行為中發揮重要作用。<ref name="Beck">Beck, PA, et al. (2002). The social calculus of voting: Interpersonal, media, and organizational influences on presidential choices. Am Polit Sci Rev 96 (1): 57–73.</ref> 投票決策受內部流程和外部影響的程度改變了做出真正[[民主]]決策的品質。Bruter 和 Harrison 表示,這一決定不僅僅是一種[[偏好]]的表達,因為選民在選舉中發揮了作用,並區分了“裁判”和“支持者”。<ref name="Bruter Harrison">{{Cite book|url=https://press.princeton.edu/books/hardcover/9780691182896/inside-the-mind-of-a-voter|isbn=9780691182896|title=Inside the Mind of a Voter|date=26 May 2020|last1=Bruter|first1=Michael|last2=Harrison|first2=Sarah}}</re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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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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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業績回顧投票行為(英語:retrospective voting)是在[[1980年代]]被提出的一種模式,選民對政府官員過去的表現進行評判,並以此為基礎進行投票。該模型側重於這樣一個事實,即績效投票對選民的[[信息]]成本低於政策議題投票。換句話說,即使選民基於政黨之間[[預期效用理論|預期效用]]的差異或對政策議題的態度來投票並不那麼理性,但也可能基於對執政黨在選舉前一段時間的表現之評價。 選民可以說是足夠[[理性]]的主體。 |
* 業績回顧投票行為(英語:retrospective voting)是在[[1980年代]]被提出的一種模式,選民對政府官員過去的表現進行評判,並以此為基礎進行投票。該模型側重於這樣一個事實,即績效投票對選民的[[信息]]成本低於政策議題投票。換句話說,即使選民基於政黨之間[[預期效用理論|預期效用]]的差異或對政策議題的態度來投票並不那麼理性,但也可能基於對執政黨在選舉前一段時間的表現之評價。 選民可以說是足夠[[理性]]的主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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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小化最大遺憾(英語:minimizing maximum regret)模型由 Morris Fiorina 和 John Ferejohn 提出。一般而言,理性行動者尋求最大化其最大效用並最小化其最大潛在損失,而選民傾向於選擇後者。[[策略性投票]]與此相關。 |
* 最小化最大遺憾(英語:minimizing maximum regret)模型由 Morris Fiorina 和 John Ferejohn 提出。一般而言,理性行動者尋求最大化其最大效用並最小化其最大潛在損失,而選民傾向於選擇後者。[[策略性投票]]與此相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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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投票評判標準變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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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普勒斯問題|2004年塞浦路斯公投]]後的研究根據選舉類型確定了四種不同的投票行為。如果公民被要求在總統、立法、地方選舉或公民投票中行使其投票權,他們將使用不同的決策標準。在全國選舉中,人們通常會根據自己的政治信仰投票。在地方和地區選舉中,人們傾向於選出那些看起來更有能力為他們的地區做出貢獻的人。公投遵循另一種邏輯,因為人們被特別要求投票支持或反對明確定義的政策。<ref name="Andreadis2005">{{cite book|last1=Andreadis|first1=Ioannis|last2=Chadjipadelis|first2=Th|title=Differences in voting behavior|pages=1–13|publisher=Proceedings of the 20th IPSA World Congress|location=Fukuoka, Japan|url=http://paperroom.ipsa.org/papers/paper_5402.pdf|year=2006}} July 9–13, 2006.</re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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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變投票行為的原因 == |
== 改變投票行為的原因 == |
2023年3月19日 (日) 02:53的版本
投票行為,或稱選民行為,是指選民通過評價和選擇替代的人、方案和政黨,以分配權力和撤回權力為目的的行為。投票行為及其決定因素是選舉研究的主題。政治學和心理學專業知識有助於理解投票行為。政治學將投票行為作為選舉實證研究的一部分進行檢驗。政黨和媒體對這一政治學領域非常感興趣,因此得到了很好的研究。實證研究考察了對選民決定的影響。以下是粗略的區分:
要對有關投票決定的行為進行推斷和預測,必須考慮某些決定性因素,例如性別、族群、文化價值觀等。此外,在觀察選舉行為時可以採取更理論化的方法;例如研究選民生活地區和財富與其選舉選擇之關聯。此外,關鍵的公眾影響包括情緒的作用、政治社會化、對政治觀點和媒體多樣性的容忍度。這些因素對投票行為的影響可以藉由對於態度、信念、圖式、知識結構(英語:knowledge structure)的形成,以及資訊處理的實踐等相關理論來進行理解。例如,來自不同國家的調查表明,人們在擁有投票權等權利的個人主義文化中通常擁有相對積極的整體心理狀態。[1] 此外,來自家人和朋友的社會影響(英語:Social Influence)和同儕效應(英語:peer effect)也在選舉和投票行為中發揮重要作用。[2] 投票決策受內部流程和外部影響的程度改變了做出真正民主決策的品質。Bruter 和 Harrison 表示,這一決定不僅僅是一種偏好的表達,因為選民在選舉中發揮了作用,並區分了“裁判”和“支持者”。[3]
解釋
以下解釋方法是該研究領域之代表論述,它們部分相互對立,部分相互依存:
- 社會結構方法(包括社會學或群體理論方法)聲稱選民的投票決定是基於社會結構的特徵,如年齡、性別或社會背景,如職業地位,支持某種政治選擇以及從屬關係、宗教取向或居住地的大小。為此,美國選舉研究特別開發了微觀和宏觀社會學方法的解釋模式,區分決定行為的社會群體規模。選舉研究也使用了 Lipset 和 Rokkan 的Cleavage理論藉著社會衝突線的概念來解釋政黨關係。哥倫比亞學派根據俄亥俄州伊利縣1940年總統選舉的數據指出,選民的社會經濟地位、宗教信仰和居住地區在決定選民投票結果方面起著重要作用。
- 社會心理學方法,也稱為安娜堡或密歇根模型(因其研究者之根據地而命名),通過政治態度(對政治目標與情境的認知、信仰,以及評價與情緒反應,並且試圖影響政府決策活動的一種心理層面之準備和傾向)解釋投票行為。基於社會結構方法、長期形成的政黨認同、對政治問題和事實問題的態度,以及頂級候選人(英語:top candidate)的個人形象。密歇根學派使用1956 年美國總統選舉的數據指出心理因素,從長遠來看,喜歡或忠誠於政黨或黨派會帶來影響。同時,在短期內,候選人的形象具有很強的影響力,而在相類似的短期因素中,對政策議題的態度影響較小。然而,該研究結論遭批評,因為它暗示美國民主最終是“暴民政治”,選民是不理性的。批評者表示,沒有選擇研究者提出的問題的選民,在政策議題上的投票被認為是不理性的,密歇根模型使用了1956年美國總統大選的數據,它基於1950年代美國社會之政策衝突相對穩定而不明顯。
- 理性選民的理性選擇方法或模型:人們主要以利益為導向的方式做出決定。他的個人、經濟優勢是決策的唯一依據。
- 社會環境模型
- 業績回顧投票行為(英語:retrospective voting)是在1980年代被提出的一種模式,選民對政府官員過去的表現進行評判,並以此為基礎進行投票。該模型側重於這樣一個事實,即績效投票對選民的信息成本低於政策議題投票。換句話說,即使選民基於政黨之間預期效用的差異或對政策議題的態度來投票並不那麼理性,但也可能基於對執政黨在選舉前一段時間的表現之評價。 選民可以說是足夠理性的主體。
- 最小化最大遺憾(英語:minimizing maximum regret)模型由 Morris Fiorina 和 John Ferejohn 提出。一般而言,理性行動者尋求最大化其最大效用並最小化其最大潛在損失,而選民傾向於選擇後者。策略性投票與此相關。
投票評判標準變化
根據選舉的類型,個人在投票時使用不同的評判標準。因此,投票行為也以舉行之選舉為條件。根據選民的偏好結果,不同的因素在全國選舉和地區選舉中發揮作用。對於每個人來說,黨派忠誠度、對現任的滿意度、就業情況、性別、宗教和階級等因素的重要性順序在全國或地區選舉中可能看起來非常不同,即使選舉發生在相對相似的候選人、問題和時間範圍內也是如此。例如,宗教在全國選舉中可能比在地區選舉中發揮更大的作用,反之亦然。這些類型的選舉發生在城市或農村環境中的地點的重要性是影響選民心態的另一個因素。
2004年塞浦路斯公投後的研究根據選舉類型確定了四種不同的投票行為。如果公民被要求在總統、立法、地方選舉或公民投票中行使其投票權,他們將使用不同的決策標準。在全國選舉中,人們通常會根據自己的政治信仰投票。在地方和地區選舉中,人們傾向於選出那些看起來更有能力為他們的地區做出貢獻的人。公投遵循另一種邏輯,因為人們被特別要求投票支持或反對明確定義的政策。[4]
改變投票行為的原因
以下是一些改變投票行為的原因:
- 社會變革、個性化(英語:Individualization)和不斷變化的價值觀
- 歷史變化,這可能導致對政治的要求發生變化
- 由於政治家對社會結構變化的關注不足,人們對政治越來越缺乏興趣,並表現出對政治的失望
- 由於媒體的變化,政治醜聞的發布越來越簡單
心理學相關論述
政治心理學研究顯示情感影響的方式可能有助於選民做出更明智的投票選擇,一些論述提出該類影響可以解釋選民如何在整體政治關注度和成熟度較低的情況下做出明智的政治選擇。Bruter 和 Harrison 認為,選舉心理學(英語:electoral psychology)包括人格、記憶、情緒和其他心理因素影響公民的選舉經驗和行為。[5]
也可以看看
參考資料
- Karl-Rudolf Korte, Wahlen in Deutschland, Bonn 2013
- Theorien zum Wählerverhalten, bpb 2017
- 伊藤光利、真渕勝、田中愛治 『政治過程論』 有斐閣〈有斐閣アルマ〉、2000年。
- 大嶽秀夫、鴨武彦、曽根泰教 『政治学』 有斐閣〈有斐閣Sシリーズ〉、1996年。
- 浜中新吾 「投票の空間理論アプローチにおける論争」 『山形大学紀要(社会科学)』第35巻第1号、山形大学、2004年。
- ^ Diener, Ed. Subjective well-being: the science of happiness and a proposal for a national index. American Psychologist. January 2000, 55 (1): 34–43. PMID 11392863. S2CID 24085298. doi:10.1037/0003-066x.55.1.34.
- ^ Beck, PA, et al. (2002). The social calculus of voting: Interpersonal, media, and organizational influences on presidential choices. Am Polit Sci Rev 96 (1): 57–73.
- ^ Bruter, Michael; Harrison, Sarah. Inside the Mind of a Voter. 26 May 2020. ISBN 9780691182896.
- ^ Andreadis, Ioannis; Chadjipadelis, Th. Differences in voting behavior (PDF). Fukuoka, Japan: Proceedings of the 20th IPSA World Congress. 2006: 1–13. July 9–13, 2006.
- ^ Bruter, Michael; Harrison, Sarah. Understanding the emotional act of voting. Nature Human Behaviour. 2017, 1 (1) (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