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弗雷德·欧文
欧文(Wilfred Edward Salter Owen) (1893年3月18日-1918年11月4日) 是一名英国诗人和士兵,被视为第一次世界大战最重要的诗人。由于受到诗人朋友萨松(Siegfried Sassoon)的深切影响,他在那些震憾人心及极具现实感的战争诗篇中,每每描写出战壕和毒气的可惧。欧文一些有名的著作大多是在他死后出版,包括Dulce Et Decorum Est, Anthem for Doomed Youth,Futility和Strange Meeting。1919年编辑出版的诗集序言引用了他不少的佳句,尤其是 'War, and the pity of War' 'the Poetry is in the pity'。据传他是在战争结束前的一个礼拜阵亡于Sambre-Oise Canal的,因为当欧文的死讯传到他的故乡时,当地的教堂钟声刚好宣布战争结束了。
诗篇
欧文以描述战壕和毒气的战争诗篇闻名于世,并成为第一次世界大战首要的诗人。他的好友,当代诗人萨松对他有深刻的影响,欧文最著名的诗篇(Dulce et Decorum Est , Anthem for Doomed Youth) 正正反映出友人的影响。萨松亦为他幸存的手稿作注释。欧文的诗篇能受到大众的拥戴,是因为这些都是他的亲身经验。他的诗句极着重协调性且具有革新精神,堪称才华横溢。他不是当时唯一会利用这些写作技巧的诗人,但他是他们当中,最先把这些技巧广泛应用的诗人。
就他的诗涯而言,1917年可谓一个转捩点。欧文的心理医生鼓励他把自己的经历转化成诗句,尤其是一些曾在睡梦中再三体验过的。受到弗洛伊德精神分析疗法的萨松在身边帮助他,用例子引导他。萨松的讽刺性作品影响了欧文,于是他开始了“萨松式”写作。萨松对欧文的诗篇大力宣传,包括在他生前和死后,他亦是欧文的首位编辑之一。欧文对萨松的尊敬不亚于英雄崇拜。虽然如此,欧文的诗篇仍是颇具特色,而且普遍认为他比萨松更优秀。
虽然欧文计划了写一定数量的诗篇,有些他甚至已写了序言,但他从未看过自己的作品出版,除了一些曾在杂志刊登的。
兵役
1915年10月21日,他被步枪队征召入伍。接下来七个月,他在Essex的Hare Hall Camp受训。1917年1月,他被委派为曼彻斯特兵团(The Manchester Regiment)的少尉。欧文起初对战争感到振奋和乐观,但他很快就改变了。经历创伤后,包括带领下级交战及被困了三日三夜,欧文被诊断出有厌战症,并被送到爱丁堡的Craiglockhart War Hospital接受治疗。他就是在医院复原的时候结识了萨松,这次的邂逅改变了欧文的一生。
经过了在苏格兰的康复期,他回到步兵团。1918年3月,他被派到Ripon的Northern Command Depot。不少诗篇都是在Ripon创作的,包括"Futility"和"Strange Meeting"。他的25岁生日在Ripon的大教堂平静地渡过。
1918年10月1日,回到前线后,欧文带领部队攻占敌军要塞(village of Joncourt)。1918年11月4日,欧文战死,仅仅在战争结束前一个星期。为表扬他在Joncourt action中的勇敢和领导才能,他被追颁军功十字章 (Military Cross)。
与世长辞
1918年7月,虽然他应该要处理家事,欧文还是回到法国服现役。他会作出这个决定是因为萨松被遣回英格兰。萨松在误杀事件 (friendly fire) 头部中枪,在战争期间被撤离。基于爱国心和道义,欧文认为他应代替萨松在前线的位置。萨松强烈反对欧文回到战壕,并威胁他要自残双腿。得悉对方态度坚决,欧文没有告知他直至回到法国为止。
欧文在1918年11月4日阵亡,当时他正在横渡Sambre-Oise Canal,刚好是第一次世界大战停战纪念日一周前。他在死后获晋升为陆军上尉。欧文的母亲在停战纪念日接到儿子死讯的电报,同时,教堂钟声正在庆祝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了。他的遗体被埋葬在公墓(Ors Communal Cemetery) 。Gailly, Ors, Oswestry, 和 Shrewsbury 都有欧文的纪念碑。
有一所小型纪念馆是为了欧文和他密友而设立的,现存于Napier University building,原址是Craiglockhart War Hospital,即二人初次相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