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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茉莉花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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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茉莉花革命
File:Voa beijing 230 20feb11.jpg
一群人聚集在北京王府井麦当劳前面观看
日期2011年2月20日-
地点北京上海天津重慶成都南京西安長沙杭州廣州瀋陽長春哈爾濱武漢南寧鄭州濟南福州瀋陽拉薩烏魯木齊青島吉林市大連貴陽南昌太原深圳臺北高雄香港澳門
别名茉莉花革命
参与者部分網民、部分中國異見者

中國茉莉花革命指的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部分民眾受突尼西亞茉莉花革命的影響,通過互聯網號召在2011年2月20日起逄周日下午於中國多個大城市的鬧市或廣場舉行名为「茉莉花活動」的集會;現場聚集大量媒體記者與圍觀民眾,但並無明確表示參與的集會者。警察遣散現場圍觀民眾以輸導交通,防止發生衝突為由,並帶走個別手持茉莉花人士調查,部份維權律師和網絡活躍人士被逮捕[1]。起始者雖以「茉莉花活動」為名,但多數媒體皆以「茉莉花革命」來稱呼此活動。

File:20110221 美国之音新闻 中国低调报道茉莉花抗议活动.ogg
美国之音新闻 中国低调报道茉莉花抗议活动.

事件歷程

緣起

「茉莉花革命」一詞源於突尼西亞的茉莉花革命,2010年12月18日,突尼西亞民眾遊行示威要求總統班·阿里下台,結束23年的獨裁統治,阿里於2011年1月14日下臺并出走沙特阿拉伯,於是革命以突尼斯國花茉莉花命名。[2]突尼斯的革命波及至埃及,引發大規模反政府示威2月11日,在位30年的埃及總統穆巴拉克下台。

突尼斯和埃及的革命成功引起多個阿拉伯世界反政府示威浪潮。這些事件的影响使中國人民在網路上串連,嘗試推行另一场活動[3]。以指標性北京聚會為例,約有「幾百人」參加。因為受到中國官方封鎖壓制等因素,該活動參加人數並不踴躍[4]

策劃

「中國茉莉花革命」發起者為在中華民國素有「革命達人」之美譽的庾至正先生發起[5],於2月22日曾在博訊新聞網發表聲明並以「我們」為自稱,他們曾為不連累和此事無關遭拘禁者曾商議集體自首,但終因人數太多及參與程度不一未能達成共識[6],而替發起者公布消息的博訊新聞網建立者韋石2月25日接受美國之音電視採訪[7]時聲明「博訊沒有發起事件,既不知道這些人,也沒有和這些人合作做這事情」。

發起者在2月24日晚上再發表聲明稱「可以說有,也可以說沒有」(發起人),並表示這是個準備好的計劃,並稱早前在Twitter發出召集令只作試探性質,因統治者過度反應促成第一次召集之效,發起者只是把因應形勢變化提前進行而已,並表示只是一次「行動」,並不願看到出現利比亞「革命」(武力抗爭)的效果,只希望因一次次的集會讓國民「克服對專制暴力的恐懼,勇敢表達自身願望,從而加快中國民主轉型進程;以互聯網關注力量,集會圍觀改變中國」[8]

宣傳

2月17日,在twitter的公共匿名账号秘密树洞(@mimitree0)发布“中国茉莉花革命”初次集会日期,已定於2011年2月20日(星期天)下午2时,全国各大城市集合地点将提前一天在博讯新闻网公告”的消息。2月19日凌晨2時,在博訊網登出一則匿名投稿,公佈中國茉莉花革命的各大城市集會地點。中國當局內部戒備,警告和拘留部分異見人士。新浪微博隨後無法搜索「茉莉花」的詞條,百度搜索「中國茉莉花革命」無法返回結果[9][10],網民則翻牆得知消息並轉告。

運動發起者在2月19日開始以博訊新聞網發出召集通知,網站由該天起則受懷疑來自中國黑客DDoS攻擊該新聞網站,首兩天博訊把域名指向雅虎並數次試圖重新開放站點,卻仍受攻擊無法建立,而博訊則在2月20日起建立博客形式臨時網站www.boxunblog.com並繼續發布相關消息;2月26日臨時網站發布消息[11]稱「已受巨大壓力。同時博訊受到嚴重攻擊使博訊難以正常運作...茉莉花事件傳播後,給中國無數活動人士和網友造成無辜傷害,(因此)不得不暫停發布相關通知」。

除網絡外,也有流亡泰國民運人士李志友羅柳英芭堤雅向中國遊客宣揚突尼西亞和中國的革命風潮。[12]

守則與口號

口號[13]

  • 我們要食物、我們要工作、我們要住房、我們要公平、我們要正義。
  • 保障私有產權、維護司法獨立
  • 啟動政治改革、結束一黨專政
  • 開放報禁新聞自由、自由萬歲、民主萬歲。

守則[13]

  • 「只需走到指定地點,遠遠圍觀、默默跟隨,順勢而為,勇敢地喊出你的口號。」
  • 「請參與者守望相助。如發生參與集會人員受到不良對待,以最大容忍處理,旁人請及時支持。集會結束時不留垃圾,以華人的高素質品格,並有條件追求民主自由。」

集會地点

第一次(2月20日)

組織者於2011年2月19日號在博訊新聞網發布知,號召於中國13個主要城市集會,並囑未在此列者自行前往所屬城市中心廣場集中。据香港明報蘋果日報引述博訊新聞,這13個地点分別是:

計劃外地點:

第二次(2月27日)

活動發起者在2月21發布第一次通知,表示首次集會後一週(2月27日)公佈的地點繼續發動集會,部分地點略改,召集地點(城市)增至18個,行动代号为「两会」[17],2月23日的第二次通知中,把召集地點(城市)增/減至23個城市,並稱作「茉莉花微笑革命」,由於部分城市地點的變更、錯漏與名義之改變,也因博訊新聞網匿名發布無法驗證消息真偽,有少數網民對此通知表示質疑[18]

第二次結果再度遭到官方制裁,台灣香港日本[19]歐美記者一度被公安逮捕。公安們將媒體記者包圍後,便強行帶上車,他們更強迫記者將所有電子儀器關機,不給錄影錄音,並有媒體攝影器材遭到破壞。同時,中共網軍也發動攻擊,據說手機經常斷訊,連發出短訊也要經過一天才能收到。[20]

由於2月26日王府井大街的麥當勞門前突然被架起圍欄,並聲稱「修理路陷」,同日博訊新聞通知因為受攻擊嚴重影響網站運作,故當天起不再接受發布相關通知之下。同日中國苿莉花革命發起人改於在零八憲章信息發布平台[21]發布通知,通知包括前兩次通知中絕大部分地點,並把城市增加至27個;另港澳台有組織在 Facebook 上[22]發起聲援集會。下面是最后的地点:

計劃外地點:

第三次(3月6日)

在 Google Buzz 有自称为“茉莉花革命消息中心”(零八憲章信息發布平台並未轉載本通知)稱,第三次集会代号是「三笑」[24]。接頭暗號:麥當勞,肯德基,點「三號套餐」。參與方式:散步、圍觀、吃飯,大笑三聲(微笑,竊笑……自由發揮)。地点是:

事件動態

拘捕監禁

美聯社在2月19日晚上引述維權律師江天勇妻子金變玲的說法表示,江天勇被公安拉上車帶走後下落不明。而包括唐吉田滕彪冉云飞李天天刘国慧丁矛朱虞夫廖双元黄燕明卢勇祥肖勇张建平石玉林佘万宝李宇等知名维权人士均在2月19日被捕[10][25],北京異議人士何德普和太太及上訪人士王學勘被禁止外出[26]。中國人權民運信息中心說至19日為止,被帶走的維權人士已有上百人[27]

第一次集會當天下午5時許,集會城市之一的的哈爾濱,原籍廣州的女子梁海怡在市政府廣場上大喊「你們要覺醒!要還人民以自由!打倒腐敗!我們要民主,要平等!」,沒幾分鐘即被該市呼蘭區公安拘捕,因涉嫌“煽動顛覆國家政權”被關押在哈爾濱第二看守所,由其前夫向外求助[28]。博訊翌日引述梁小軍律師的微博留言,更正被刑事拘留的原因是「將境外網站有關茉莉花革命行動的消息在QQ群轉發」一事而被控[29]

參與傳播活動的四川遂寧陳衛亦因涉嫌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被關押在遂寧市看守所,另轉發王府井集會圖片的上海維權人士馮正虎亦遭公安拘捕。[30]

阻止學生參與

為防止再現2010年反日遊行時的踴躍情況,一些大學高校下令學生是日不得離開校園,部分教師亦針對集會號召,約談勸喻學生不要參加,江蘇省廣東省教育廳通知各高校教師和學生是日不得離校。有學校甚至在通知中說明,將于短期內加強對校園內互聯網和校園網上論壇的監控,並會有領導巡視宿舍寢室。教育方面對茉莉花革命冷處理與劉曉波諾貝爾和平獎時相若。[31]

網路監控封鎖

早在突尼西亞茉莉花革命爆發後,2011年1月23日中共中央政治局會議上,主持會議的中共中央總書記胡錦濤已經要求加強對國內互聯網的監控和管理[32]。在2月19日中共中央黨校舉行的省部級主要領導幹部「社會管理及其創新」專題研討班上,總書記胡錦濤再次強調要強化管理網路虛擬社會[33]

2月19日,在胡錦濤發表講話的同時,中國政府開始加強伺服器在大陸境內網站的審查力度,很多網站出現DNS解析錯誤的現象[34],Google的Gmail服務一度出現無法訪問的情況,轉載通告的網站論壇被關閉或封鎖,熱門網站有關內容遭屏蔽。中國的微博無法以「茉莉花」及同音詞條搜索,大量微博的相關服務遭到閹割。眾多微博和社交网站用戶因触犯敏感词(例如人人網連一些毫不相干的内容,如所有与“明天”有关的状态)而被封禁或限制访问。兩大移動通訊屏蔽茉莉花帶有此詞無法發簡訊,群發功能也遭禁止。

中國政府在2月19日加強伺服器對境外網站的審查力度,通過防火長城增加了與此事相關的關鍵詞例如王府井,使用Google會被連接重置致使無法返回結果。雲端服務Google App EngineIP位址及中國翻牆用戶較常用的縮網址網站「is.gd」都遭封鎖。[35]

首次集會情況

新聞照片顯示,2月20日北京和南寧都出現至少有幾百人的集會,[36][14] 除少数人被逮捕外並沒有出現衝突。而其他各大城市預定進行「革命」的地點聚集示威者寥寥無幾。

王府井麥當勞门口的大批记者
北京

在北京王府井麥當勞門前聚集上百位抗議者,一些被公安帶走,其他人被公安禮貌清場,現場大量中外記者亦遭到驅逐,台灣TVBS記者稱在場都是記者與便衣公安[37]。當天天安門廣場沒有加強戒備,公安檢查旅客袋內的筆記和查詢其內容[38]。博讯网新闻报道稱是次出动的警察和便衣多达数千人[36]。此外美國華爾街日報亞洲版網站刊文稱美國駐中國大使洪博培(英語:Jon Huntsman)參加北京集會,但被現場群眾認出後立即離開[39]

据《明報》記者報道,參與者最多時約千人聚集。而警方仍嚴加戒備并曾驅散人群。在驅散時便衣至少三次抓人。有一自称游客的青年被拖走,只見其手握茉莉花。他感「莫明奇妙」並問「為什麼不能攜帶?」[40]新華社在一篇英語新聞稿稱「一度有數以百計民眾聚集,民眾約下午2時起在一間快餐店外面停留,其間有人圍觀,並有外地記者採訪。警方在約下午2時10分試圖帶走兩人,記者隨即包圍和跟隨。警方後來紓緩現場的交通擠塞,下午3時前大部份民眾散去。」[41]

上海

上海人民廣場也有多人聚集,但在警方先前布局下沒有出現異樣,傳聞有三人被公安帶走,BBC記者現場稱「记者可能比警察还要多」。[42] 而博訊網引述網友稱「警察近百、便衣警察數百守候在影都四周」[43]

南寧

南寧市不在13個計劃城市之中。博訊網刊登的照片顯示,至少有幾百人於當天上午在朝陽廣場聚集,但受到執法人員阻擋。[14]

File:Voa chinese HK activists 1 20feb11 480.jpg
香港人士示威响应茉莉花革命
港臺

香港有二十多名社民連四五行動成員響應行動,在下午兩點投擲印有茉莉花圖案的紙飛機進入中聯辦,成員梁國雄促請北京政府早日啟動政治改革,釋放發起這次行動而被拘留的人士[44]

臺灣則有台灣大學的時務社學生在台北中正紀念堂聲援,打出橫幅要求中國放棄一黨執政,啟動政治改革與開放報禁。[45]

其它

天津、成都、哈爾濱、遼寧、深圳、烏魯木齊、廣州都沒有大量市民前去集會,但是集合處出現大量巡邏軍警[38]。有網民戲稱:「今天主要是由警察完成網友發起的茉莉花集會。」,瀋陽則有一名日本駐當地領事館外交官前去集會地點後被公安拘留,中國聲稱不知其身份,日本抗議後中方對此道歉,並表示將適當輔導有關部門[46]

第二次集會情況

根据茉莉花行动发起者的声明,2月27日的茉莉花行动大大突破他们原计划的27个城市,据目前还不完整的信息反馈,在全国有上百个城市民众自发加入茉莉花行动。[47]

北京

為了防御出現革命浪潮中共當局在王府井大街等地部署了大批便衣警員,並稱如果有人企圖拍攝即被截住問話[48],並且從全國各地增調通訊監聽人員援助北京,北京周邊的防暴部隊進京[49]

當天在軍警嚴密監控之下並沒有出現人潮,當天中午起王府井大街附近巷弄停泊大批警車、防暴車和巴士,數百便衣、警員穿梭在人群中,至下午二時警察不斷催促人群「走起來」不准停留,並出動灑水車反覆在集合點肯德基門前50米的道路「洗地」近一小時,至兩點半更把道路封鎖。期間台灣三立電視台文字記者高秋萍與攝影記者楊東漢在新東安市場拍攝時被查問並帶走。馬英九總統在得知消息後,指示行政院透過海基會向大陸方面進行交涉[50][51],2名記者直到傍晚才被釋放[52][53];香港亞洲電視攝製隊被帶走扣留,無線電視記者則被要求登記證件;除港台記者外還有部分外國採訪記者被阻攝影、受襲或被扣留,包括彭博電視台、每日電訊報德新社美國之音[54][55],至傍晚才慢慢解封。

上海

BBC引述上海網民稱在漢口路教堂前部分路段一度聚集一兩千人,當警察制止民眾拍照或抓人時人潮立時哄亂[56]。另一集會點和平影都電影院在當天沒有營業,附近隧道口亦封鎖,附近出現大量警力,BBC稱警方在此帶走七人[57]

臺灣

在台北,10多民來自台大政大等學校的港澳僑生和吾爾開希一起在中正紀念堂上拉出橫幅聲援,六四學運領袖之一吾爾開希參與並對記者稱「這波潮流始自中國,必然回到中國」,而高雄的兩個集合點則未見有相關活動[58]

File:Voa chinese HK-Jasmine-activists police-against 27feb11 300.jpg
中聯辦門口,示威者準備將茉莉花種在大樓前花園內,被港警用鐵柵欄阻擋。
港澳

香港方面:社民連二十多人從銅鑼灣前往中聯辦門口示威,與警方發生衝突場面一片混亂;另金紫荊廣場有二十多名網民及青年公民成員舉起「茉莉遍天下,人民站起來」橫額、拿著「還政於民,反對功能組別」紙牌,高聲喊口號聲援[59]

澳門方面:三名網民在當天下午三時於議事亭前地澳門商務旅遊中心門前對開發起「澳門茉莉花愛國主義宣傳行動」,準備小白花向途人派送,其間持續有數十人圍觀,立法議員區錦新亦有到場參與,旁邊有三十名便衣警員在場監視,其中近十名手持攝錄機和相機全程拍攝。[60]

中共官方表態

中國外交部發言人對此事沒有正面回應,僅說「不能動搖大多數人對政局穩定和諧的期望」,並指大部份中國人民希望在和平富足的環境生活及工作,[61]而中國駐多倫多總領事陳立鋼則稱中國面臨發展前進中的問題可以疏導解決。

全國政協外事委員會主任趙啟正2月23日在向外國與港澳台駐京記者介紹全國兩會情況回答記者提問時表示中國可能發生「茉莉花革命」的想法是「非常荒唐和不符合實際情況」。他指出中國目前存在的許多社會問題是經濟高速發展中出現,中國共產黨和中國政府在隨時探討和解決這些問題而非置之不理。他又說在1,500萬人的城市,有幾個人在那裡站一站並沒實質意義,但相信其內有少數希望中國發生動亂,但是不會發生[62]

而針對茉莉花革命,新華社屬下《環球時報》在2月25與26日發表多篇評論與社評炮轟是次「茉莉花革命」與「第三波」民主浪潮,指出西方輿論期待茉莉花革命這波「民主化浪潮」傳到中國,搞亂新興大國仍是西方國家的政策[63],境外媒體宣稱是次(2月20日)集會「示威者」多達「數百人」甚至「數千人」是一種新聞造假,並否認中國發生「茉莉花革命」、「不存在對其鎮壓」[64]

該報評論稱這場(2月20日)中國茉莉花革命只屬「個位數的幾個人」在北京王府井的表演,而美駐華大使洪博培剛好路過被認出與拍照一事(對他而言)是一種「職務行為」,因而推論美國非一般「應合」國內極少數人的政治破壞行為,藉機顛覆中國現政權[65],另一篇評論則把茉莉花革命與20年前發生在東歐的民主化浪潮「政治轉型」類比,指出其民主體制運行不彰,使軍人政治再度抬頭,成為惡性循環,並稱政治變革需結合國情,實事求是;若從威權治理直奔民主政體,效果往往適得其反,政府效能,從而聽命於西方,社會變得貧富、階級分化與對立嚴重,或者成為民粹政治[66],並以論證美國以「互聯網自由」的建設向阿拉伯世界推進美國外交政策的失敗,暗諷此波推特facebook等社交網站是輸出「美國的互聯網自由」,是推動外交戰略主要工具[67]

中國駐日使館於25日舉辦例行記者會,該館參贊鄧偉強發布強烈警告,「任何人、任何勢力試圖破壞中國的社會穩定應該說都是徒勞的」,並對中國網絡言論說「中國的英特網應該說是自由和開放的」。大多數日本媒體均沒報導此事,僅少數華文社群網絡提及內容。[19]

第三方觀點

民間人士

2011年2月26日,前六四學生運動領袖之王軍濤表示:「當中東的茉莉花革命發生後,中國網友就行動起來,也是希望通過這次茉莉花行動,呼喚一場政治改革。因此,中國民主黨全國委員會就在紐約與中國同步舉行活動,來聲援他們。」,他聲援利比亞民眾、參加中國茉莉花行動的集會。[23]

八九學運學生領袖之一王丹說此次網路行動很成功,它為以後真正的人民力量聚合,進行嘗試與練習,一則網路傳言即把整個黨國系統完全運作起來,中共的驚慌暴露在世界面前。有趣而且值得探究的是握有更多資訊而且知曉實情的政府為何會比他自己更會認為會發生大規模抗議。[68]

同為六四學運領袖吾爾開希則表示中國小規模的「茉莉革命」集會可能會上昇為全面的民主抗爭而使啊共產黨軍隊的鎮壓失效,令人恐懼的因素在慢慢消失,而維持極權統治的唯一方式是建立在人民的恐懼上。社會不公與貪污等問題日益引起不滿,人們對政府的恐懼心理被這種不滿情緒抵消,如果不滿情緒克服了恐懼共產黨就要小心了[69]

維權律師浦志強則認為中國不太可能發生推翻政權的革命,但最近幾年社會「黑惡化」、法治退步,利益衝突所致不滿增加,民眾上街表達抗議是正常的,也該會有,政府該同意表達不滿。[68]

媒體輿論

日本右派報紙《產經新聞》發表社論,其名為「中國封鎖集會蓋不住民主化要求」之專題報導,內容提到「貧富懸殊和閉塞感激發的憤怒中國北非中東一樣要求推翻獨裁民主化的共同反應,面對四億五千萬網民這個巨大勢力,中國政府應真摯接受,用蓋是蓋不住的」以及「中國總理溫家寶說通過網絡與市民對話來消除不滿,但封殺集會本身就是否定了自己的發言」。[19]

政治人物

中華民國總統馬英九表示民主與人權是普世價值,也是中華文化當中「民本思想」與「仁政理念」的延伸,更是臺灣人民的核心價值、及衡量兩岸關係的重要指標。希望中國大陸能維持繁榮與發展,但他也希望大陸當局加快腳步,具體落實民主法治的政治改革,積極保障人權。[70]

民進黨主席蔡英文認為中東苿莉革命勢頭席卷到中國,為中國民主化運動的開始,也是國際趨勢重要變化,民進黨密切關切中國趨勢的發展,聲援這些國家對民主與人權的要求[71]

轶事

中國國家主席胡錦濤在2006年4月底對肯亞進行國事訪問時,曾與當地群眾一起以中文合唱中國民歌《茉莉花》。該新聞曾在央視播出,但是在第一次集會後,在央視新華網上的相關錄像都被刪除。[72]

參見

註腳

  1. ^ 內地封殺茉莉花革命集會 維權人士遭帶走 貼13市集會號召網站遇襲,2011年2月20日明報
  2. ^ 黃啟霖(引據:聯合報、中國時報 、中央社、法新社). 民怨引爆政變 突尼西亞出現茉莉花革命. 中央廣播電台. 2011-02-28 [2011-02-28查閱] (中文(臺灣)). 
  3. ^ 網民發動茉莉花革命 百名異議人士被帶走 公安戒備防茉莉花集會. 中國報新聞網. 2011-02-20 [2011-02-20] (中文(臺灣)). 
  4. ^ 星島日報:中國不許茉莉花開 傳13城市爆革命 多名維權人士被帶走
  5. ^ 茉莉花革命蔓延至中国. 加拿大新聞商業網. 2011-02-21 [2011-02-21] (中文(臺灣)). 
  6. ^ 中国“茉莉花革命”发起者的声明,博訊新聞(臨時網站)2011年2月22日
  7. ^ 中國的茉莉花與博訊網站,2011年2月25日美國之音中文網
  8. ^ 中國「茉莉花革命」發起者的話(2月24日發布),博訊新聞(臨時網站)2011月2月24日
  9. ^ 网传「茉莉花革命」,中国当局全线戒备. 德国之声中文网. 2011-2-19 [2011-2-19] (中文(简体)). 
  10. ^ 10.0 10.1 China cracks down on call for 'Jasmine Revolution'. The Associated Press. 2011-2-19 [2011-2-19] (英语). 
  11. ^ 鑒於對博訊的攻擊,我們無法繼續發布茉莉花的相關內容,博訊新聞臨時網站,2011年2月26日
  12. ^ 旅泰民運人士 宣揚茉莉花革命. 中央社. 2011-2-23 [2011-2-23] (中文(臺灣)). 
  13. ^ 13.0 13.1 內地封殺茉莉花革命集會 維權人士遭帶走 貼13市集會號召網站遇襲. 明報. 2011-02-20 [2011-02-20] (中文(臺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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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 中国“茉莉花革命”227集会地点发布,本次行动代号为“两会”,博讯新闻临时网站2011年2月23日
  18. ^ 「茉莉花」微笑革命繼續散步預告:公布23個城市地點,博讯新闻临时网站2011年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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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 中國「茉莉花革命」227大城市集會地點(2月26日最新更新)零八憲章信息發布平台2011年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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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 網民倡定期茉莉花集會 京滬數百人聚集 圍觀者眾,2011年2月20日明報
  28. ^ “茉莉花革命”已刑拘四人,博訊新聞臨時網站,2011年2月22日
  29. ^ 2月23日更新網友“渺小”的消息,博訊新聞臨時網站,2011年2月23日
  30. ^ 哈爾濱廣場上高呼「還人民自由」 中國茉莉花革命 烈女被拘控顛覆. 蘋果日報. 2011-02-23 [2011-02-23] (中文(臺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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