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
汉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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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域 | 中国大陆、台湾、香港、澳门、新加坡、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泰国、越南、柬埔寨、缅甸以及世界各地的华人社区 |
母语使用人数 | 13亿以上(5000万人作为第二语言) |
语系 | |
文字 | 汉字、注音符号、汉语拼音、小儿经 |
官方地位 | |
作为官方语言 | 中华人民共和国 联合国 |
管理机构 | 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 国语推行委员会 推广华语理事会 华语规范理事会 |
语言代码 | |
ISO 639-1 | zh |
ISO 639-2 | chi (B) zho (T) |
ISO 639-3 | 分别为:zho – 现代标准汉语cdo – 闽东话cjy – 晋语cmn – 官话cpx – 莆仙片czh – 徽语czo – 闽中片dng – 东干话gan – 赣语hak – 客家语hsn – 湘语mnp – 闽北片nan – 闽南语wuu – 吴语yue – 粤语wxa – 乡话lzh – 文言文och – 上古汉语 (周朝)ltc – 中古汉语 (唐朝) |
作为主要语言、官方语言及母语
多于500万使用者
多于100万使用者
多于50万使用者
多于10万使用者
汉语使用者主要居住点 |
汉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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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学含义 |
语言学主题页 |
汉语,又称中文(香港)、华语(东南亚)、国语(台湾)、中国语(日本、韩国等),其他名称有汉文(通常指文言文)、华文、唐文、唐话、中国话等[1],是属汉藏语系的分析语,具有声调。汉语的文字系统——汉字是一种意音文字,表意的同时也具一定的表音功能。汉语包含书面语以及口语两部分,古代书面汉语称为文言文,现代书面汉语一般指使用现代标准汉语语法,词汇的中文通行文体。目前全球有五分之一人口使用汉语作为母语。现代汉语书面语高度统一,口语则有官话、粤语、吴语、湘语、赣语、客家语、闽语等七种主要汉语言(也有人认为晋语也应独立汉语言)。
定义
标准汉语
一般标准意义上,“汉语”这个词,指现代标准汉语[来源请求] ,以北京话为标准语音、以北方官话为基础方言、以典范的现代白话文著作为语法规范。在非表音情况下,仅指现代白话文的书面语,其他的方言白话文不能作为书面语。大中华地区的中小学中教授汉语的文字、语法、文学等的科目叫语文、中文、国文等,都是中国语文科之谓。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华民国的语文课,以普通话(国语)授课;在香港和澳门因为拥有自己的法律和行政权,所以学校会以粤语授课。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普通话”、台湾的“国语”、新马地区的“中国国语”是相同的,只在个别字词的读音上有些微区别。此外,台湾、香港和澳门是目前以繁体中文为法定文字的地区。
而汉语作为一个语种是普通话/国语、粤语、吴语、闽南语、客家语等语言的统称。
汉语是联合国的六种正式语言和工作语言之一,亦为当今世界上作为母语使用人数最多的语言。在台湾,香港地区,澳门地区和新加坡,汉语被定为官方语言,而在中华人民共和国作为非法定的行政用语。 很多国家都开始将汉语列为第二外语,加入授课内容。
汉语方言
在2007年的国际认证 ISO 639-3 国际语种代号的编制中,国际标准化组织把汉语分为13种方言,cdo – 闽东方言,cjy – 晋方言,cmn – 官方言,cpx – 莆仙方言,czh – 徽方言,czo – 闽中方言,gan – 赣方言,hak – 客家方言,hsn – 湘方言,mnp – 闽北方言,nan – 闽南方言,wuu – 吴方言,yue – 粤方言。
目前,中国大陆以普通话为通用语言,台湾以国语为通用语言,两者有一些不同之处,但不妨碍交流。同时在两广地区、香港与澳门等地区以及部份海外华人以粤语作为通用语,另外使用潮州话、闽南话、客家话、吴语等或其他家乡语言(汉语)的人会使用自己的母语作为交际通用语言。
文体
汉语作为以语素文字为文字系统的语言,文字高度的统一与规范,现代汉语有统一和规范的语法。而汉字在表音上面更富于变化。在漫长的历史时期、广袤的领土疆域内,汉字的读音有一定因时因地的变迁,并导致方言的产生。但是汉语书面语言规范,消除了因为方言差异造成的交流障碍。
白话文运动之前所使用的书面语叫做“文言”,是一种以上古汉语所使用的以“雅言”为基础的书面语。在现代汉语的书面语中,虽然文言已经很少使用了,但是在台湾、香港、澳门和中国大陆的中国语文教学中,文言文仍然占有重要的地位。白话文运动之后所推动的书面汉语通常被称为“白话”,即以北方官话为基础的现代书面语。[来源请求]
文言文在古代的一些东亚、东南亚国家都是官方行文的标准,而现时东亚国家使用文言文亦可交流,但是这种传统的语言因为使用者越来越少,而改为使用现代文体,及学习外语来交流。
历史
汉语是世界上最古老和至今通用语言时间最长的语言之一。
上古汉语
相传黄帝时中原有“万国”,夏朝时还有三千国,周初分封八百诸侯,而“五方之民,言语不通”(《礼记·王制》)。上古汉语存在于周朝前期和中期(前11世纪-7世纪),文字记录有青铜器上的刻铭、《诗经》、历史书《书经》以及部分《易经》。春秋初期,见于记载的诸侯国还有170多个。至战国时期,形成“七雄”,“诸侯力政,不统于王,……言语异声,文字异形”(《说文解字·叙》)。先秦诸子百家在著作中使用被称为“雅言”的共同语。“子所雅言,《诗》、《书》、执礼,皆雅言也。”(《论语·述而》)秦统一天下之后,实行“车同轨,书同文,行同伦”,规范了文字,以小篆作为正式官方文字。
重构上古汉语发音的工作开始于清朝的语言学家。西方的古汉语先锋是瑞典的语言学家高本汉,他主要研究汉字的形式和诗经的韵律。
中古汉语(文言)
这种汉语使用于隋朝、唐朝和宋朝(7-10世纪),可以分《切韵》(601年)涉及到的早期以及《广韵》(10世纪)所反映的晚期。高本汉把这个阶段称为“古代汉语”。
语言学家已能较自信地重构中古汉语的语音系统。这种证据来自几个方面:多样的现代方言、韵书以及对外语的翻译。
正如印欧语系的语言可以由现代印欧语言重构一样,中古汉语也可以由方言重建。另外,中国古代的文学家花费了很大的精力来总结汉语的语音体系,这些资料仍然是现代语言学家工作的基础。最后,汉语的语音可以从对外国语言的翻译中了解到。
近代汉语(白话)
近代汉语是古代汉语与现代汉语之间以早期白话文献为代表的汉语。 《水浒传》《西游记》等书所用语言即为近代汉语。[来源请求]
请注意,此时的“近代汉语”,已经缩指为“近代北方汉语”,因为此时南方多数方言已经形成并与官话脱离,故此“近代音系”系仅指近代北方音系。
现代汉语
现代汉语是以北方话为基础方言,以典范的现代白话文著作为语法规范的汉语。1913年,读音统一会通过投票方式确定了“国音”标准,这种标准音习惯上称之为“老国音”。1923年,当时的国语统一筹备会成立了“国音字典增修委员会”,决定采用北京语音标准,称之为“新国音”。
使用现状
世界上大约有五分之一人口以汉语为母语,主要集中在中国大陆。同时在海外华人当中使用。不过,不同汉语系之间不一定能互通,不同汉语系的人之间一般人会使用汉语标准语(中华人民共和国称为普通话,中华民国称为国语、东南亚称为华语)来通话。在其他许多地区,也有很多学习者。
系统
汉语声调
汉语所有方言基本均为声调语言(吴语通常被看为由声调语言向音高重音语言演化中),其声调在漫长的历史时期中不断地分化组合。在学术界,通常以“平上去入”四声作为基本声调分类。在平上去入四类的基础上,加上阴,阳,上,下等形容词作为清浊的标记。例如“阴入”,“阳入”,意为“清入声”和“浊入声”。其他以此类推。
汉语声调的变化,是推断古汉语语音的一个重要语音学证据。现存各方言中的声调调类和调值,也是推断此方言保留继承了那一历史时期的古汉语语音的最重要的语音学证据。
上古汉语的声调,现在学术界比较倾向于王力的“促舒四调”一说,舒声调有平声,上声,浊声调为长入,短入。
随后在两汉时期,去声大量从“浊上”这一声调中转化出来,被称为“浊上变去”。
在魏晋南北朝期间,汉语四声稳定为“平上去入”四声,但具体清浊调值则尚未研究清楚。此后,“平上去入”四声作为汉语的标准四声规范,一直沿用到宋元时期。
入声通常以−p,−t,−k为辅音结尾。但在宋代,三种辅音结尾开始界限模糊,出现了混合入声。随后在元代,官话方言逐渐形成,入声在华北等地的官话方言中消亡,原本念入声的字,分到了别的音里面,例如:雪、白等,有时造成诗歌里平仄分辨错误的状况。但是同时期的南方方言和一些官话方言在南方地区的次级方言,仍然保留了入声。
到了明清,入声消亡的情形在北方地区进一步加剧,并且“平声”逐渐出现了清浊之分,是为“阴平”和“阳平”。到了现代,以北方方言为基础的大陆地区“普通话”,台湾“国语”,马来西亚和新加坡的“标准华语”,均没有入声。但是,这三种官方语言的声调为“阴平,阳平,上声,去声”,仍然为四声,只是此“四声”并非中古汉语“四声”。
汉语各方言可从其声调的类别和入声的存在和消亡程度粗略的推断出其保留了哪一时期的古汉语音韵结构。
其中,闽南语有 −p,−t,−k,,和模糊入声都有,证明闽南语历史上受到不同时期汉语音韵的多次重叠覆盖,可认为是较多的保留了上古并中古汉语音韵。 粤语中有−p,−t,−k,部分粤语方言甚至保留了混合入声,内爆浊音以及全浊音,例如勾漏方言,还有非常完整的保留有极少见的“长入”和“短入”之分,并保留了中古汉语音韵。
客家语与赣语有−p,−t,−k,有入声韵尾,并保留中古汉语音韵。吴语和湘语都只有混合入声。
“官话方言”绝大多数次级方言都没有入声,学术界基本认定“官话方言”形成于宋元之后。[来源请求]
汉语书面语
白话文运动之前所使用的书面语叫做“文言”,是一种以孔子时代所使用的以“雅言”为基础的书面语。白话文运动之后所推动的书面汉语通常被称为“白话”,即以北方官话为基础的现代书面语。在现代汉语的书面语中,文言已经很少使用了。[来源请求]
语言的特点也不是纯粹用时间作标准就可以划分开的,比如宋、元人的一些笔记小说,以及后来的一些白话小说,与现代汉语很相似,但同正式场合使用的文体不同。同样的,就在白话文运动以后,一些官方文书和文艺作品仍然采用文言文文体,另一些作品则介于两者之间。
汉字
汉字是汉语书写的最基本单元,其使用最晚始于商代,历经甲骨文、大篆、小篆、隶书、楷书(草书、行书)诸般书体变化。秦始皇统一中国,李斯整理小篆,“书同文”的历史从此开始。尽管汉语方言发音差异很大,但是书写系统的统一减少了方言差异造成的交流障碍。汉字的书写也不尽相同,所以出现许多异体字,还有历朝历代规定一些避讳的汉字书写(改字,缺笔等),但一般不影响阅读。
东汉许慎在《说文解字》中将汉字构造规律概括为“六书”:象形、指事、会意、形声、转注、假借。其中,象形、指事、会意、形声四项为造字原理,是“造字法”;而转注、假借则为用字规律,是“用字法”。
中国大陆将汉字笔划参考异体字行书草书加以省简,于1956年1月28日审订通过《简化字总表》,在中国大陆使用至今,后被马来西亚、新加坡等华人聚集地采用 [2],台湾、香港和澳门则一直使用传统汉字(台湾亦称正体中文)。
汉语语法
汉语是一种分析语,汉语存在用于表达时间的副词(“昨日”、“以后”)以及一些表示不同动作状态的助词。助词也用来表达问句;现代标准汉语中问句的语序与陈述句的语序相同(主—谓—宾结构),只使用末尾的语气助词,例如在普通话中的“吗”,来表达疑问语气。名词的复数形式只在代词及多音节(指人)名词中出现。
因为没有屈折变化,汉语与欧洲语言,如罗曼语族语言相比,语法看似简单。然而,汉语语法中由词序、助词等所构成的句法复杂程度却又大大地超过了以拉丁语为例的屈折性语言。例如,汉语中存在“体”用于表达不同的时间发生的动作及其状态(目前这种看法存在分歧)。如“了”或“过”常用于表示已经发生的动作,但二者存在差别:第一个是指“完成式”,表示完成某件事,例如“我做完了这项工作”(I have finished this task),另一个却意味着“过去式”表示曾经做过某件事,并不与目前相关,例如“我做过这项工作”(I have done this task before)。汉语还有一套复杂的系统用于区分方向、可能以及动作是否成功,例如“走”及“走上来”、“打”及“打碎”、“看”及“看不懂”、“找”及“找到”。最后,现代标准汉语的名词与数词在连接时通常要求有量词。因此必须说“两块面包”(two loaves of bread)而不是“两面包”(*two breads)。其中的“条”是一个量词。在汉语中有大量的量词,而且在现代标准汉语中每一个量词都对应一定的名词使用。
此外,汉语文言文中的助词运用非常频繁且复杂。例如:“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孔子)其中的“乎”便是无意义的语尾助词,“大去之期不远矣”的“矣”亦是。
过去认为汉语方言间的语法区别不大,但通过近二十年的工作,这个结论受到了挑战。在使用白话文之后,如果依照“普通话”,“国语”和标准华语所规定的以“北方白话文为语法规范”而书写,各地方言语法也是高度统一的。但是如果严格按照各地方言自身的“白话文”(即口语)来书写的话,将造成两种语言间的沟通障碍。
目前,将本地方言白话文,而非北方白话文作为普遍书写习惯的地区有广东,香港和澳门。书写粤语白话文在香港十分普遍,澳门社会亦受香港粤语影响,部份词汇亦为澳门通用[3]。香港普遍的正式学校教育使用粤语授课,而粤语又能和官话对字的一个(即每个官话单字都可对应一个粤语单字),学校都教授学生写作标准的北方白话文文章,并符合现代汉语语法,能应对普通话,这样不论身处哪里,习惯说那种文言的华人都能读能懂,政府、商界、民间、官方文件和正式公文往来必以北方白话文行文。香港报章正文(如头版、本地、国际、财经等)大多以官话行文,其他副刊内文,如娱乐、体育等则适度以粤语入文,可见现代汉语与“粤语入文”仍有主次之分。很多香港和澳门在非正式书写时,会使用粤语白话文,特别在香港的居民相当多媒体也会使用粤语白话文。
汉语词类表
- 实词,词汇中含有实际意义的词语
- 名词:表示人或事物(包括具体事物、抽象事物、时间、处所、方位等)的名称。
- 动词:表示动作行为、发展变化、心理活动、可能意愿等意义。
- 形容词:表示事物的形状、性质、状态等。
- 数词:表示数目(包括确数、概数和序数)
- 量词:表示事物或动作、行为的单位。
- 代词:代替人和事物,或起区别指示作用,或用来提问。
- 虚词,词汇中没有实际意义的词
- 副词:用来修饰、限制动词或形容词,表示时间、频率、范围、语气、程度等。
- 介词:用在名词、代词或名词性短语前,同这些词或短语一起表示时间、处所、方向、对象等。
- 连词:用来连接词、短语或句子,表示前后有并列、递进、转折、因果、假设等关系。
- 助词:用来表示词语之间的某种结构关系,或动作行为的状态,或表示某种语气。
- 叹词:表示感叹、呼唤、应答等声音。
- 拟声词:模拟人或事物发出的声音。
短语结构类型表
- 并列短语:由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名词,动词或形容片语合而成,词与词之间是并列关系,中间常用顿号或“和、及、又、与、并”等连词。
报纸杂志 老师和同学 改革开放 听、说、读、写 雄伟壮丽 聪明、美丽又善良
- 偏正短语:由名词、动词或形容词与它们前头起修饰作用的片语组合而成,其中名词、动词、形容词是中心语,名词前头的修饰成分是定语,动词、形容词前头的修饰成分是状语。
我的老师 一位顾客 恭敬地鞠躬 完全相信 非常坚强 多么可爱
- 动宾短语:由动词与后面受动词支配的成分组合而成,受动词支配的成分是宾语。
敬畏生命 热爱工作 上中学 登泰山 盖房子 包饺子
- 动补短语:由动词或形容词与后面起补充作用的成分组合而成,常用“得”字表示,起补充作用的成分是补语。
洗得干净 打量一番 急得团团转 休息一会儿 红得发紫 好极了
- 主谓短语:由表示陈述和被陈述关系的两个成分组合而成,表示被陈述物件的是主语,用来陈述的是谓语。
老师讲课 精力充沛 露珠晶莹 心情愉快 大家唱歌 我们回去
句子成分见表
- 主语:句子中的陈述物件,说明是谁或什么。
我们是一列树。
春天像刚落地的娃娃。
今年的春天来得太迟。
- 谓语:对句子的主语作陈述的成分,说明主语是说明或怎么样。
他是一个高而瘦的老人。
我们家的台阶低。
妈妈突然问我。
- 宾语:谓语动词的支配成分,表示动作行为的物件,结果、处所、工具等。
敌人监视这苇塘。
我们家盖了新房子。
妹妹正在上小学。
- 补语:谓语动词的补充成分,补充说明动作行为的情况、结果、处所、数量、时间等。补语的标志是“得”字。
水涨起来了。(补充涨的结果)
树叶绿得发亮 (补充绿的程度)
我和母亲走在前面 (补充走的处所)
她又在衣袋里摸了半天。(补充摸的时间)
- 定语:句子中名词中心语前头的修饰成分,说明事物的性质、状态、或限定事物的领属、质料、数量等。定语的标志是“的”字。
我们家的台阶有三级。
眼前的环境好像是一个梦。
年轻的信客也渐渐变老。
我国的石拱桥有悠久的历史。
- 状语:句子中动词或形容词中心语前头的修饰成分,表示动作行为的方式、状态、时间、处所或性状的程度等。状语的标志是“地”字。
画眉在树林边婉转地歌唱。
天气那么暖和,那么晴朗。
他们轻飘飘地浮在水上。
汉语语言的各级单位
语素—词—短语(片语)—句子(单句、复句)—句群—段—篇
- 语素是构成语言的最小单位,能独立表达意义。分成单音节语素(例如:山、水、来、去等),和双音节(如:蟋蟀、蚱蜢、沙发等不能分开的表达意义的词),及多音节语素(如拖拉机等外来词语)。
- 词分成实词(名词、动词、形容词、代词、数词、量词)和虚词(副词、介词、助词、拟声词、叹词、连词)。
- 短语分成主谓短语、偏正短语、动宾短语、动补短语、并列短语。
- 句子分成单句(主谓句和非主谓句)和复句(单重复句和多重复句)。
- 主谓句是由主谓短语构成的。根据谓语的不同构成情况,主谓句分为:
- 动词谓语句(由动词和动词性短语做谓语,如:“你改悔罢!”(鲁迅《藤野先生》)“我就往仙台的医学专修学校去。”(鲁迅《藤野先生》))
- 形容词谓语句(由形容词或形容词性短语做谓语,如:“我母亲的气量大。”(胡适《我的母亲》)“我母亲心里又气又急。”(胡适《我的母亲》))
- 名词谓语句(由名词或名词性短语做谓语,如:“每人一盏灯笼。”(胡适《我的母亲》))
- 主谓谓语句(由主谓短语做谓语,如:“我的讲义,你能抄下来么?”(鲁迅《藤野先生》))
- 非主谓句是由单个词或主谓短语以外的短语构成的。非主谓句分为:
- 动词非主谓句(由动词或动词性短语构成的,如:“站住!”)
- 形容词非主谓句(由名词或名词性短语构成的,如:“好!”“实在标致极了。”(鲁迅《藤野先生》))
- 名词非主谓短语(由名词或名词性短语构成的,如:“飞机!”“多美的景色呀!”)
- 复句是由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单句构成的,根据分句之间的关系可分为:并列关系复句、递进关系复句、选择关系复句、转折关系复句、假设关系复句和条件关系复句。
- 主谓句是由主谓短语构成的。根据谓语的不同构成情况,主谓句分为:
音节速率和信息密度以及阅读效率
汉语的音节速率较低,也就是单位时间内说出的音节较其他语言少,但是每个音节的信息密度比其他语言高。[4]从这个角度来看,汉语和英语是低音节速率、高音节信息密度的语言,日语和西班牙语则是高音节速率、低音节信息密度的语言。[5]由于汉字的编码效率较高,所以在阅读时同样时间阅读中文获得的信息量较英语大。[6]
汉语的地域分支
方言与语言
由于古代中国没有统一的发音标准,故汉语口语在中国各地发音有所变化,有些变化很大。在使用汉语的非语言学人士中,多数人都用“方言”来指称口语发音相互有差别的汉语。部分人主张将汉语视为一个包含一组亲属语言的语族。这种观点也得到中国国内部分学者的支持[7]。
现在语言学上有两种不同的观点:一种认为汉语语族只有汉语一种语言,只是口语发音有所不同;另一种认为汉语族包含闽语、粤语、客语、吴语、赣语、官话、湘语等七大语言(或者是闽语、粤语、客语、吴语、赣语、官话、湘语、晋语、徽语、平话),再加上闽语内部不能互通,所以闽语实际上是一类语言,而在语言学上的归属应该是闽语语群,其下的闽南语、闽东语、闽北语、闽中语和莆仙语则为单一语言。前一个观点将闽语、粤语、客语、吴语、官话、晋语、赣语、湘语等列为汉语的方言;而后一种观点认为汉语是一簇互相关联的亲属语言。但即便按照后一种观点,汉语依然是一门语言,即既是由一簇亲属语言组成的语族,综合来看又是一门语言。还有说法主张白语(白族的语言)也属于汉语族。
需要注意的是,西方学者之分析的普遍基准为拼音文字,故该观点之于汉语(以及类似汉语的意音文字)的适用性尚可商榷。
瑞典著名汉学家高本汉在其著作《中国音韵学研究》中将朝鲜语、日本语、越南语等其他语言称作汉语的“域外方言”。这是作者在汉语研究的特殊条件下为贯彻历史比较语言学的方法而采用的比拟性质的简便说法。
汉语的分支
中国国内语言学家根据汉语分支的不同特点,把汉语划分为传统的七大方言[8]。在这七大方言内部,仍存在不同的次方言区。有时这些次方言区内的使用者也不能相互理解。在不同的方言区的人的语言意识也有一定的区别。例如,一个使用厦门话的厦门人可能会感到与操海南话的海口人有很多共同点,虽然他们可能在相互理解上存在些许的困难。
在华北官话、西北官话或者西南官话地区,各地区内相隔几百公里的人一般也可以相互口头交流;然而在中国南方的许多地区,尤其是山区,较小地理范围内可能存在相互口语交流困难的方言。举一个极端的例子,如福建闽东地区或温州瑞安、平阳、苍南等地,南吴方言、北吴方言、蛮话、闽语区交错,相隔只有十公里的当地居民也许已经不能自如地口头交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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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汉语的分化及各支方言的关系[来源请求] |
官话
官话,或称官话方言、北方话等:指华北、东北及西北地区、湖北大部、四川、重庆、云南、贵州、湖南北部、江西沿江地区、安徽大部、江苏大部所使用的母语方言。官话大致分为华北官话、西北官话、西南官话、江淮官话,华北官话分布在北方东部,以北京话为代表,西北官话分布在北方西部,以西安话为代表,西南官话分布在南方西部,以成都话为代表,江淮官话分布在南方东部,以扬州话为江淮话的代表。类似上古时期的中原雅音在五胡乱华、衣冠南渡后,分化成为中古汉语等语音。而现代“官话方言”,主要形成于明清时期。清朝官话在形成之后,在南北方分别发展,由分化成了南方官话和北方官话,北京话至今为现代标准汉语的基础(中国大陆称为普通话,台湾目前仍被定义称为国语)。使用这一方言的人占中国人口的70%。
需要指出的是,“官话方言”,过去曾经称为“北方方言”,现今并不局限于中国北方。相反,中国西南地区和江淮地区的南方方言也属于官话方言,但相对其他地区的北方方言,西南官话与江淮官话在官话区的可通行度相对较低,很多北方地区的官话使用者较难理解南方官话地区的使用者的语言,而反之则较容易。
官话的明显特点包括:失落了全部中古入声(除江淮官话及西南官话中的少部分小片以外,如灌赤片),中古汉语中的“−p,−t,−k,−m,−n,−ng”韵尾现在只剩下“−n,−ng”,并出现了大量儿化韵“−r”韵尾。原本连接“i,ü”韵母的“g,k,h”声母已被颚音化成“j,q,x”声母。官话话在失去清浊对立的过程中,没有经过剧烈的声调分化,但出现了中古平上去入以外的轻声。因此,官话方言包含了大量的同音字以及相应产生的复合词。
吴语
吴语,或称吴方言:主要通行于中国江苏南部、安徽南部、上海、浙江大部分地区、江西东北部和福建西北角,以及香港、日本九州岛、美国三藩市等地说吴语的部分移民中间。典型的吴语以苏州话为代表。其中安徽东南部受赣语、江淮官话影响,浙江南部保留了较多古代百越语(百越族语言)特征,以至不能和作为典型吴语太湖片通话,使用人数大约为总人口的8.4%。最重要的特征是中古全浊声母仍保留浊音音位,比如“冻”、“痛”、“洞”的声母分别[t]、[tʰ]、[d](普通话“痛”的声母清化为[t]),北部吴语尽管全浊声母在起首或单念时通常清化,即清音浊流,只在词或语句中维持浊音,在南部吴语中浊音的表现形式一般为浊音浊流。吴语中的浊音声母基本保留了中古汉语的特点,个数为8到11个,但受到北方官话的影响,吴语的声母个数是汉语方言中最多的,一般为30个左右,而声母最少的闽南话仅为16 个,粤语17个;吴语是以单元音为主体的方言。普通话中,ai,ei,ao,ou等都是双元音韵母,发音的时候声音拖得很长,而且口部很松,而吴语恰好相反,一般来说,对应普通话ai,ei,ao,ou的音,在吴语中分别是ɛ/ø,e,ɔ,o,都是单元音,并且发音的时候口形是比较紧的。绝大多数地区保留入声韵(除瓯江片、金衢片的部分地区外,均收喉塞音[ʔ])。
赣语
赣语,或称赣方言:以南昌话为代表,主要通行于江西、湖南东部、湖北东南部、安徽西南部和福建的西部等地区,是该些地区事实上的公用语。使用赣语的人口在6000万,约占中国人口的6%左右,世界排第三十位。其中湖北通城方言有独特性。
闽语
由于闽语的内部分歧比较大,通常分为闽南语(或称闽南方言,以厦门话为代表)、闽北话(以建瓯话为代表)、闽东话(以福州话为代表)、莆仙方言和闽中方言。其中以闽南语最具影响,闽南语在福建、海南、广东东部、泰国、菲律宾、台湾、新加坡、印尼、马来西亚、还有其他海外的华人中使用,分布泛围甚广。
闽南语是所有闽语方言中,唯一完全与中古汉语韵书存在直接对应的方言,但是,根据现有的语音学研究,闽南语的音系相当接近上古汉语的音系。
闽南语(狭义的,即闽台片闽南话)共有“−m,−n,−ng,−p,−t,−k,−ʔ”七种辅音韵尾。在入声 [−p̚/−t̚/−k̚] 消失之前,先发生“入声弱化”,[−p̚/−t̚/−k̚] 全部变成 [ʔ](山西方言仍保有这种弱化入声)。闽南语是汉语中声调较复杂的方言之一,泉州音有8个声调(不含轻声),漳州音、厦门音、同安音、台湾音通常有七个声调(不含轻声调、高声调)。同时,闽南语也是保留中古汉语最完整的方言之一。泉州音和漳州音是其它支系的祖语,闽(南)台片的闽南语内部较为一致。广义的闽南方言还包括海南话、潮州话、浙南闽语等。
粤语
粤语:以广州话为标准,在广东、香港、澳门、广西的东部和海外华人中使用,中国的一些少数民族如京族、部分壮族也使用粤语。粤语是汉语众多分支中声调最复杂的一种。标准粤语有九个声调,某些方言如勾漏方言、桂南平话方言具有十个声调。粤语完整保留了中古汉语的 −p、−t、−k、−m、−n、−ng 六种辅音韵尾。[来源请求] 粤语没有混合入声,可以认为粤语中保留的古汉语成分要早于吴语,但晚于闽语,大约对应隋唐时期的中古汉语。[来源请求],绝大部分汉字都有对应的粤语发音。粤语的口语和社会上普遍使用的现代汉语白话文在词汇、语法上差别非常大,严重地存在文、言脱离现象。粤语有一套自己的书面的白话文表示方式,参见粤语白话文。由于标准粤语对现代汉语白话文中的常用汉字作了比较完整的审音配字工作,因此在东南三音(吴、闽、粤)中,粤语能将这些汉字几乎全部读出,从而在审音配字上可与官话逐字相对。相比之下,吴语、闽南语皆未完成汉字审音配字的标准化工作。粤语内部具有多种方言,但是内部高度统一,大多广西越粤语方言可以与广东粤语方言直接无障碍沟通。详细请参看粤语方言。使用粤语的汉族人口大约为汉族人口总数的9%。海外华人特别是美洲、澳洲华人有相当一部分都是粤语区移民,普遍使用粤语。
湘语
湘语,或称湘方言:使用者主要分布在湖南湘水及支系流域。湘语内部又可以按是否保留中浊声母分类,可分为老湘和新湘两类,其中新湘语的全浊声母已基本清化。新湘语形成的时间不太长,其中受到过赣语以及北方移民的影响,在语音体系上体现出明显靠近官话的特征[9]。新湘语只有少数一些地方保留了全浊声母,而老湘语全浊声母保留相对完整,比如邵阳(蔡桥)方言共有33个声母,包括完整的浊擦音,浊塞音,浊塞擦音[10]。娄底方言:波[p],坡[pʰ],婆[b] 不同音。湘语分别以长沙话(新)及双峰话(老)为代表,使用者约占总人口的5%。根据湘语主要城市人口统计湘语使用人口3596万,湖南总人口6440万,约占该省人口的56%[11]。
客家语
客家语,或称客语:在台湾、东南亚、中国南方的客家人和绝大多数畲族广泛使用,台湾的桃竹苗、花东纵谷及高雄屏东六堆一带,东南亚包含马来西亚等国的部分华人移民、中国南方则包括广东东部(粤东)、北部(粤北)、福建西部(闽西)、江西南部、广西东南部等地,以广东梅县话为代表。 虽然是一种南方汉语族方言,但客家语是在中国北方移民南下影响中形成的。客家语因而保留了一些中古中原话的特点。客家方言的特点是上声,去声不分阴阳,但平声,入声分阴阳。
其他方言
下面的几种方言是否构成独立的大方言区,现在尚有争议:
- 晋语:在山西绝大部分以及陕西北部、河北西部、河南西北部、内蒙古河套地区等地使用,以太原话为代表,有入声韵—— [−ʔ](在入声 [−p̚/−t̚/−k̚] 消失之前,先发生‘入声弱化’,[−p̚/−t̚/−k̚] 全部变成 [−ʔ])。其白读系统与官话截然不同。以前(及现在的不少语言学学者)将其归于官话。
- 平话:在广西的部分地区使用。传统上将桂南平话归于粤语,近年来有人主张将桂北平话当成孤立的土语存在。
- 徽语:在安徽南部及赣浙部分毗邻地区使用。以前(及现在的部分语言学学者)将其归于吴语。
- 乡话:分布在湖南西部以沅陵县城为中心,沿沅水和酉水呈放射状分布的武陵山区,处在周边的西南官话和苗语湘西语的包围之中,也称瓦乡话,保存大量的古汉语音韵以及词汇。声母保留了全浊音,有知组读端,轻唇读重唇,来母部分读擦音和塞擦音,以母读擦音和塞擦音,定母部分读边音或塞擦音。韵母保留支旨之三分,支微入鱼,元音高化链,四等读洪音
- 粤北土话:分布在广东北部的乐昌、仁化、乳源、曲江、南雄、浈江、武江、连州、连南等地;也称“韶州土话”,当地人称为虱乸话。
- 湘南土话:分布在湖南南部的郴州、永州下辖县,和粤北土话语音特点大致相同,应为一种语言。
东干语
东干语为近代汉语中原官话和兰银官话在中国境外的特殊变体。融合了俄语、阿拉伯语、波斯语和突厥语等语言的部分词汇。
影响
对其它语言的影响
汉语也曾对其周边的国家的语言文字产生过重要影响,如日语、朝鲜语、越南语中都保留有大量的汉语借词以及汉语书写体系。在新词汇的产生过程中,亦对少数民族语言产生影响。如手机、信号等词被维吾尔语、苗语等少数民族语言借用。但汉语对世界的影响远不及于英语和拉丁语,某些人认为这和汉语极为复杂组成有关(汉语有上百个部首,以及上千个假借字,在汉语中,一个特定的字可能有一个或多个特定的意义,但英语只有26个拼音字母,声音即为意义)。
受其他语言的影响
在古代,随着佛教的传入,梵文对汉语的词汇产生过较小影响;近代特别是五四运动以后,和制汉语、俄语、英语词汇大量传入,语法也日渐受到英语等欧洲语言影响,形成了所谓欧化中文现象,这既部分适应了当代语言使用的需要,同时历来也招致民间和学术界不少尖锐的批评。目前汉语仍不断受到全球各种语言的复杂影响。汉语一脉相承,汉字汉化了所有的外来族群,超方言的汉字统一了中国,拼音字则不然。[12][13][14][15]
参见
注解
- ^ 传统华人社会习惯称之为“汉语”,本文一律以汉族惯称“汉语”来表示,国际间常称中文。其他称呼仅限特定人群使用,请另见相关条目。
- ^ 教育部2011年第1次新闻发布会.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新闻办公室. 2011年5月23日.
- ^ 由于澳门长期受到香港文化影响,而且香港与澳门关系及交流密切,而且两地文化相近,所以香港的用语绝大部份都通用于澳门
- ^ Language Speed Versus Efficiency: Is Faster Better?. ScienceDaily. 2011年9月2日.
- ^ François Pellegrino, Christophe Coupé and Egidio Marsico. A cross-language perspective on speech information rate (PDF). Laboratoire Dynamique Du Langage, Université de Lyon, Centre National de la Recherche Scientifique.
- ^ Lu, Xuehong; Zhang, Jie. Reading Efficiency: A Comparative Study of English and Chinese Orthographies.
- ^ 李敬忠. 语言演变论. 广州: 广州出版社. 1994. ISBN 7-80592-204-7.
- ^ 我国汉语七大方言区. 江山文艺广场. 2007-10-3 [2010-10-9] (简体中文).
- ^ 湖南移民史[查证请求]
- ^ 张玉国. 邵阳(蔡桥)方言研究.[查证请求]
- ^ 《湖南省的汉语方言》
- ^ 语言定理:1786年威廉·琼斯爵士于提出,某些语言有着词汇、语法、构词法和语音使用上的相似性,因此它们必定是来自一个共同的祖语。现在流行的学术观念认为,…中国人也由非洲经中东印度越南经海上二三万年前到达,一二万年前已经遍布大陆,并越过白令海峡进入美洲。所以印度语言数量比中国的丰富,中国南方语言数量比北方的丰富。…这可以解释汉藏语系同源,汉语方言同源。语言进化论用树状图来理解、定位各语言的关系。
- ^ 隔离下:语言进化论又告诉我们,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成为分隔的词形就会越来越彼此趋异,从而在词汇中出现新词。如果从未发生过语言替换,则趋异就是语言变化的主要原因,而语言地图就会呈现出语言小单元的镶嵌图的形式。这种镶嵌形式在澳大利亚北部的士著语言中很显著(Colin Renfrew《世界的语言多样性》)。…这可以解释中国南方山区方言的格局,也可解释华夏文明初期,中华大地方国部落有如群星灿烂。
- ^ 交流下:会产生所谓语言联盟,即同一地区或毗邻地区通行的数种没有亲属关系的语言,由于长期接触,互相影响而获得语法、语音等方面的许多相似或共同特征。甚至音位和形态系统的相互渗透并无界限可言。如不同语系的数种巴尔干国家的语言,由于拜占庭文化在这个地区显示出的较强凝聚力和各语言间的相互影响、渗透,在长达几个世纪的接触中,不仅表现在词汇平面上,也表现在音位和形态、句法平面上,获得了被世人称为 "巴尔干语言特点" 的许多共同特征。…这可以解释汉字汉文化同质化了中国语言,同类化了日韩越语言。即使假定一些方言原本不是汉语也会汉化,如一种观念认为,客家话是选择了汉字才成为汉语的。
- ^ 语言替换:例如,奥塔戈大学的 C.F.W.Higham提出,(1)农业扩展带来语言替换的原因,…汉藏语系诸语言的扩展看来最初也是同黄河流域的粟和其它谷类植物的驯化有关,只是在更晚的时候才同稻的驯化有关。(2)在高度等级化的社会中,入侵的少数民族控制了权力杠杆并且以贵族自居,它赋予了它的语言以显赫的威望,以致诱导本地人宁愿采用征服者的语言而不愿使用其母语。在华南,…汉语仅仅在历史时期由于秦帝国的军事扩展才开始使用。阿尔泰语言,特别是突厥诸语言,是在更晚的时候由骑在马背上的游牧部族的精英统治带到遥远的地方的(Colin Renfrew《世界的语言多样性》)。…这可以解释今天多数中国人都觉得北京话好听,其实汉唐却是西京话、宋代是东京话、明代是南京话,因为它们相差很远,所以并非存在“好听”,只是“感觉”。[来源请求]
参考资料
参考字典、词典
英文资料
- Hannas, William. C. 1997. Asia's Orthographic Dilemma. University of Hawaii Press. ISBN 0-8248-1892-X (paperback); ISBN 0-8248-1842-3 (hardcover)
- DeFrancis, John. 1990. The Chinese Language: Fact and Fantasy. Honolulu: University of Hawaii Press. ISBN 0-8248-1068-6
外部链接
- Online College of Chinese Language 汉语远程学院教学网(中国国家汉办、华东师大合办)
- Cantonese Help Sheets 粤语教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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