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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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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我曰尼瑪賣批
教育程度山東省醫學高等專科學校專科學歷
政黨中國共產黨 中國共產黨

楊腦殘(1962年6月21日),生於山東省臨沂市,是中國山東省臨沂市第四人民醫院副院長、楊永信網絡成癮戒治中心主任,中國共產黨黨員[1],也是中國大陸富有爭議的精神病醫生和「全國戒網癮專家」。因為其對網癮患者的強制治療[2][3]而受到中國內外媒體和網民的廣泛關注。老子是網癮少年,你tm的來打我啊?HACKED BY 網絡氵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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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癮治療

楊永信稱,網癮患者存在的問題並不僅僅是網癮自身,還包括所謂的認知偏差和性格缺陷;沉溺於網癮的人會逐漸失去人性,而漸漸出現「獸性」[3]。因此,最重要的就是要矯正患者的所謂的性格缺陷。2006年初開始,楊永信開始在山東省臨沂市第四人民醫院網癮戒治中心展開網癮治療工作,並探索出一套心理、藥物、物理與工娛並行的治療方法[4]。治療方式使用已經停產的抽搐型電痙攣非法設備[5]治療網癮,直到被叫停。據被電擊的少年回憶:被電擊的感覺就像「被兩把巨大的大錘交替砸腦袋」「以及被刀子在肌肉裏攪」。[6][7][8]

據楊永信所說,有5000餘名青少年得到了他的治療,並達到了90%以上的成功治癒率[9]。獲得了家長和輿論的好評[10]。後據媒體報道,2009年後,網戒中心的的收治人數經歷了兩年下滑。2012年後再次上升,2015年接近900人的新高。其宣稱的「治癒率」,一直穩定在六成以上[11]

楊永信曾先後向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知識產權局註冊四項專利,其中有三個是「網癮藥品」專利,另一個是「網癮醫療器械」專利。但在國家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網站的查詢結果顯示,沒有楊永信的專利藥品;而在「職業藥師資格人員名單」中也未曾顯示與楊永信相關的信息。這些專利因未繳納年費,其專利權被終止[12][13]

社會爭議

電擊治療

對於楊永信治療方式最大的爭議集中在其使用的電擊手段上。這種治療方法在醫學上稱為「電刺激厭惡治療」,是一種透過刺激性懲罰,令「患者」對其不良行為和刺激懲罰建立制約反射,以期消除「不良行為」的治療方法。但楊永信的網戒中心並沒有「不良」上網的條件,而上廁所鎖門、吃巧克力、未經允許坐「楊叔」的椅子以及所謂的「執迷不悟」、「挑戰楊叔模式」、「忽悠家長想回家」也會獲得「電刺激厭惡治療」[14][15]。對於這一精神療法,北京上海等地均已建立起相關制度加以規範,但網戒中心所在的山東省則並無任何規定[15]。 網民多數直指其使用電擊虐待患者毫無人道,「讓人生不如死」[16]。不過,楊永信表示,網戒中心使用電擊的次數非常少,每個人只有一兩次,而且使用的電流也十分微弱,只有1至5毫安[17]

2009年8月15日,中國中央電視台綜合頻道新聞頻道節目《新聞調查》報道楊永信使用禁止生產的設備(楊永信辯稱他是「基層醫生」所以「不知道」)[5]、節目中一小女孩表示「願意」在楊永信那戒網卻神情異常(暗示楊永信強迫「患者」說謊)[18],以及節目末尾的「舉手調查」結果(暗示被送到楊永信處的「網癮患者」其根本病因是家庭原因)[19],將反楊聲音推上新的高潮。此後,中央電視台名牌欄目《經濟半小時》報道表明,透過計算,楊永信網戒中心這些年僅僅收取的治療費用就已達8100萬元人民幣[20]

挺楊報道疑似付費軟性廣告

楊永信被許多媒體做過正面報道,有網民認為那不過是付費類廣告,和廣大的游醫的營銷手法類似。楊永信在一些的報紙上登載的文章,疑似「廣大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醫療廣告」,也就是以一種醫患探討的口氣推薦自己醫院,而這是在中國媒體每天都會出現的軟文廣告[21]

其他爭議

網戒中心的患者每天都需要服用三次抗焦慮和抗抑鬱的藥物,孩子和家長對服藥表現出了很好的配合態度[15]。網戒中心的治療住宿費用每月在6000元左右[17],有部分網民批評其藉「治療網癮」之名,而行斂財之實。而受益家長則認為治病花錢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何況醫院的公立屬性決定了楊永信個人無權私自收費[22]。此外,在法律層面上,醫院是否有權收治網癮患者同樣存在爭議。由於當地的法規仍是一片空白,網戒中心並沒有取得也無需取得相應的資格批文[15]。網戒中心能否獲得未成年人的監護權是個問題[23];對於成年「患者」,其法律問題則更難以規避[24]

而在網癮的認定方面,楊永信對2008年11月北京軍區總醫院制定的《網絡成癮臨床診斷標準》持反對態度,認為其僅從現象出發,不夠科學準確[25]。可是,楊卻在其網站上推出了一套網癮測試題,但是參與的測試者幾乎都被判定為有網癮(選擇任意選項均為網癮,除非不選,否則均會判定為網癮)。有人指出,他的題目是抄襲金伯利·揚(Kimberly S. Young)於2006年製作的測試題,而且計算方法比起原版不合理[26][27]。雖然網戒中心所在的臨沂四院的前身是一家精神病院,但家長大多並不認為自己的網癮孩子患有精神病[6]。面對這些家長,楊永信表示,大多數網癮患者只是心理有偏差,算不上精神疾病[28]

面對這些爭議,楊永信則表示自己擁有正規的精神衛生主任醫師資格,其從事的網癮治療工作並未觸犯任何法律法規,網戒中心「坦坦蕩蕩,任由你看」,並相信總有一天其他人會理解他的事業[6]。然而,中央電視台《經濟半小時》、《我的今日之最》等記者入院試圖採訪,皆被拒絕。

通常情況下是家長將孩子(不一定是未成年人[3][29])強行送來楊永信處進行治療,但中國於1998年加入的聯合國公民權利和政治權利國際公約》第七條卻規定:對任何人均不得未經其自由同意而施以醫藥或科學試驗[30]。英國《衛報》和中央電視台《新聞調查》的報道表明,楊永信使用了懲罰性質的電擊治療來迫使非自願者留院接受他的網癮戒除治療,而且一般最短1個療程,達數月之久。

已是年滿18周歲的成年人,只要其監護人願意,楊永信網戒中心仍然會將其帶進網戒中心,所採取的「治療」手段與未成年人無異。[11]有報紙質疑,那些帶有非法拘禁、非法用藥、故意傷害、侮辱等明顯的犯罪性質的、有悖未成年人保護的做法,在「戒除網癮」的名義之下,被明目張胆地運用,卻永遠只是「爭議」,而沒有被「嚴禁」[31]

2016年8月24日,網名為「未消逝的青春2015」的微博用戶發文《我在臨沂網戒中心的真實經歷》,詳細披露至少三次經歷「覺得活着沒意思」的電擊,以及被要求懺悔自己、跟學員、家長互相舉報折磨等等經歷,隨後被楊永信中心的「家長委員會」成員追捕,其女友的個人資料也被公佈,並要求他刪除文章和微博,使其開始「逃亡」。該事件引發網民熱議。[32][33]

各方評價

最初,出現在主流媒體的報道多對楊永信表示讚揚,有的媒體發行紀錄片《戰網魔》和同名書籍進行宣傳[3][10]。但2009年4月起,由於網絡討論十分激烈,平面媒體陸續介入調查。經過實地走訪和採訪被治療者後,部分媒體開始對楊的治療方式提出質疑[15][24]。在其論壇被黑後,有媒體進行追蹤調查,而《21世紀經濟報道》記者郭建龍得出的結論是,楊永信「其實就是摧毀孩子的抵抗心和自信心,讓其產生恐懼感,然後暫時屈服」[34]。2009年5月初《廣州日報》刊登文章《比網癮更可怕的是什麼》稱,《戰網魔》中的「網癮少女」武旭影其實已二十多歲,現在已經是心理學碩士,而無論從什麼角度,武都沒有所謂的「網癮」。若楊永信的中心是戒治網癮的,那他的中心根本沒有接受武旭影的邏輯基礎。文章質疑楊永信到底是在戒網癮還是在戒「不聽話」,並感嘆幫父母使孩子「聽話」的商機之巨大。而「楊叔」這個名字,讓人想起小說《一九八四》中的「老大哥」。[35]2009年6月26日,楊永信登上美國《科學》雜誌。文章記錄楊永信不顧被下藥帶到網戒中心的「患者」黃河的抗議,將已滿18周歲的黃河電擊超過一個小時。《科學》雜誌用最臭名昭著(The most infamous)來形容楊永信[36]

打假專家方舟子發表文章表示,透過對腦部施加電擊誘發抽搐並改變大腦功能,其機理至今不明,但損害記憶和認知功能是已知的;楊永信的治療手段不是國際醫學界的推薦方法[37][38]

部分遊戲玩家對楊永信大加諷刺,網絡上常見人稱呼其「羊叫獸」﹑「羊叔」、「磁爆步兵」[註 1]等,還有人製作了視頻對其進行惡搞。網絡上陸續出現一些帖子,自稱是網癮治療的親歷者,並痛陳其治療方式之不人道,而作為知情和受益的家長們則發貼反駁,說否定楊永信治療模式的人是無中生有,別有用心[39][22]。4月14日至20日期間,楊永信的網站多次被黑客攻擊並留下嘲諷的言辭。20日晚8點後,其網站下線[40]。此外,網易在新推出的遊戲《魔法火槍團》中設計了敵方頭目「羊角獸」,擁有「微電流」技能,廣告上更直接聲稱「挑戰羊叫獸」[41]。當得知電療被衛生部叫停時,已經脫離楊永信控制的「患者」對記者均表示這大快人心,甚至有的高呼「普天同慶」[42]。衛生部叫停電療後,各論壇網民亦紛紛表達支持,甚至共同慶祝這一「勝利」[43]。而新華社新華網評論《「電擊治網癮」拿孩子當小白鼠?》認為不能因為被叫停,就讓電擊者能全身而退。若不被認真反思並糾偏,公眾成為「小白鼠」的厄運也還將繼續上演。

部分「患者」家長則對楊永信的治療給予支持和感謝,認為網上說法和部分媒體報道失實。家長向媒體表示,備受關注的電擊療法僅僅是治療手段之一,上課仍以心理輔導為主[44]。不過楊永信也微笑着承認,必須透過電擊等製造給孩子們製造「不舒服」;合法生產的電休克儀器臨沂市精神衛生中心也有,但沒法給孩子們用[45]。許多家長們認為,一般大眾根本無法理解網癮對他們家庭造成的傷害。由於將孩子送治的家長往往飽受其子沉溺網絡之害,他們一般都不再寄望於單純的心理輔導,並透過簽訂協議認可了楊永信電擊和藥物治療的方式,甚至有家長主動要求對其孩子進行電擊治療[6]。新華社新華網刊登評論《愚昧是摧殘式戒網癮生存的溫床》,稱家長的愚昧使家長們不會反省,當慘案發生後才知道後悔,卻悔之晚矣。而家長的愚昧正是摧殘式戒網癮方式得以苟延殘喘的溫床[7]

2009年11月23日,楊永信使用所謂的「低頻脈衝」繼續治療網癮被曝光,《IT時報》記者呼籲,別讓楊永信再「換湯」了!該報道被至少55家[47]新聞網站刊登。人民網刊登文章認為楊永信的「新招」加劇了藐視人道,並呼籲監管斬斷利益鏈。[48]鳳凰網的編輯只感嘆了兩個字:悲哀![49]

2010年1月20日發佈的知名網絡影片《網癮戰爭》中,角色「楊永新」影射楊永信,在片中以大反派形象出現,最後被「看你妹」藉助影片中的所有玩家的力量擊敗。

參見

電視節目

書籍

註腳

  1. ^ 源於命令與征服系列紅色警戒中蘇軍的使用電磁攻擊的步兵單位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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