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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威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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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威利(Yang Wenli),又译杨文理,(宇宙历767年4月4日至宇宙历800年6月1日)是田中芳树所作的科幻小说银河英雄传说》系列中的重要角色,外号“魔术师”,“不败的杨”、“奇迹的杨”等等,是自由行星同盟著名将领。

原本立志成为历史学家,对于权力、政治家及军队本身感到厌恶,却阴错阳差的获得同盟史上前所未有的晋升而置身于权力斗争的漩涡中;理想与现实的矛盾,使其对自己所扮演的角色始终抱持着怀疑的态度。中等身材,外型毫无军人的气息,反而给人一种不成材年轻学者的印象;依照观感的不同,有着还算得上英俊的容貌。

生平

父亲是收藏家、商人杨泰龙,妻子为副官菲列特利嘉,被监护人尤里安。自身非常厌恶战争,讨厌不必要的牺牲,因此作战时倾向在维持战力取得优势,也不会屠杀败军。作战中,他总是能凭借著清晰的战略视野与无懈可击的战术手腕,成为始终不败的传奇人物。后被地球教教徒暗杀身亡。他曾说:“恐怖主义不能改变历史,却能延缓历史的脚步。”他的死,却使得历史真真切切地发生了改变。

发迹

被称为自由行星同盟史上最优秀的智将,后世推崇为民主主义守护神的青年。父亲过世后身无分文的他,为了研习历史而进入军官学校就读。毕业后以中尉的阶级赴任艾尔‧法西尔,因协助平民安全撤离至后方而声名大噪,甚至冠上英雄的名号。‘亚斯塔特星域会战’时以准将的阶级担任第2舰队的幕僚,因军部高层错误的战略构想,导致三个舰队被帝国军以各个击破的方式打得溃不成军;由于司令官派特中将于战斗中负伤而初掌舰队的指挥权,以残余的兵力挡下莱因哈特的攻势后以和局收场,使同盟军的舰队免于全灭的命运。

重要成就

之后率领由幸存者与新兵重组而成的第13舰队,以正规舰队一半的兵力成功地运用奇谋占领了帝国引以为傲、号称难攻不落的伊谢尔伦要塞,于是有了“奇迹的杨”、“魔术师杨”等封号。在帝国领解放作战‘亚姆力札战役’中,当同盟军节节败退之际不断掩护溃逃的友军进行撤退的行动;战后被任命为伊谢尔伦要塞的司令官,执掌同盟最前线的指挥权,亦从此与伊谢尔伦要塞结下不解之缘。日后多次拯救同盟免于瓦解的危机:包含镇压救国军事会议于首都海尼森所发动的军事政变、击退以秃鹰之城要塞强行进攻伊谢尔伦要塞的帝国军。

在莱因哈特发动‘诸神的黄昏’作战,并于‘兰提马利欧会战’中大败同盟主力舰队后,毅然决然地弃守伊谢尔伦要塞,以确保其舰队行动上的自由,巧妙地以各个击破的方式进行神出鬼没的游击战,以消耗帝国的军力;最后在‘巴米利恩会战’中与莱因哈特正面交锋,竭尽全力后终于掌握战术上的优势,却在关键时刻因为首都海尼森面临帝国的大军压境而迫使同盟政府无条件投降,结束了这场历史性的会战。

该会战后,婉拒莱因哈特的延揽定居同盟并办理退役,与副官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结婚。这也被杨的同僚认为是杨毕生的最大战绩。

逝世

于自由行星同盟解体前宣布脱离同盟政府的约束,并与事前即率领独立舰队藏匿于宇宙某个角落的梅尔卡兹提督会合,于莱因哈特发动所谓“大亲征作战”二次进军同盟时,运用事先设下的埋伏瘫痪了伊谢尔伦的防卫机能,再次成功的夺回了伊谢尔伦要塞,并以此作为培育民主主义幼苗的温床。

当莱因哈特完成统一宇宙的大业后,便将击败杨视为其人生的目标而亲率大军进攻伊谢尔伦;双方历经惨烈的战斗后,莱因哈特却出人意料地提出停战与会谈的约定;就在杨前往伯伦希尔的途中,却遭到地球教徒的行刺而身亡,一代名将就此划上人生的句点。

评论

他是当世罕见的用兵奇才,常以少数的兵力击退大军,被莱因哈特视为毕生的宿敌;许多帝国名将都一一败于他手,甚至在‘巴米利恩会战’时将莱因哈特逼至绝境。他对于战争心理学有着超乎常人的深刻了解与体会,并借此衍生许多宛如魔术般令对手感到难以招架的战术,其巧妙之程度可说是战争的艺术家,然而本质上却是具备宏观视野的战略家。

对厌恶的人有其固执的一面,即使面对掌权者强硬的态度或是不合理的命令也毫不理睬,因此容易被误认为怪人;实际上是个具有安定人格与包容力的人,获得所属之下级士官兵及幕僚群一致的信赖与敬爱。在私生活方面是个连呼吸都懒的家伙,被部下调侃为“长眠不起的青年司令官”;平日嗜饮添加白兰地的红茶,常因此被养子尤里安斥责其饮酒过量。

登场

小说

  • 《银河英雄传说》
  • 《银河英雄传说外传》
    • 《螺旋迷宫》

电影

  • 《新战争的序曲》
杨 威 利 语 录

1. ‘对于不喜欢的人,我没必要去讨好他,不了解我的人,我也不必非让他了解我不可。’


出自第十六册第19页。

2. ‘想办法克服不擅长的事,太花时间和努力了,人生苦短啊。’


出自外传第二册第125页。

3. ‘一个人若可以不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不知有多好,但这实在太难太难了。’


出自第八册第78页。

4. ‘有做得到的事,也有做不到的事。’


出自第一册第一话。

5. ‘能够的话当然也希望受女性的欢迎,只不过没有为了这个目的而努力的念头而已。如果有这种多余的精力和时间的话,还不如拿来看书的好。’


出自外传第四册第26页。

6. ‘也罢,已经做了薪水分内的工作了,其他的事就交给拿更多薪水的人去做吧!’


出自外传第一册第232页。

7. ‘世上尽是一些怎么做也做不好的事。那还不如就喝酒睡觉。’


出自第八册第35页。

8. ‘尽了力而还作不好就不要勉强;伸手不能及之处,不管再怎么担心也构不着,不如就委托给想做的人去做,这才是最明智之举。’


出自第八册第98页。

9. ‘所谓的长大,就是能分得清楚那些事该问,那些事不该问。’


出自外传第二册第143页。

10. ‘对人类而言,没有完全或绝对的事。’


出自第三册第15页。

11. ‘人生并不是无限的,也许那天会违背己意的被打断,所以不应当还有勉强自己去饮食不喜欢东西的空暇。’


出自外传第一册第208页。

12. ‘其实命运不过是偶然地积集了无数个人的意识所产生的结果,并非一种超越的存在。’


出自第三册第108页。

13. ‘所谓的英雄,到酒吧去要多少有多少。相反的,在牙医师的治疗台上可一个也没有。’


出自外传第二册第207页。

14. ‘千万不能对长辈或上司做当面的赞美。因为若对方是个软弱的人物,可能会使他自以为是,如果对方是个个性刚直的人,他还可能会以为你在曲意奉承而刻意疏远你。’


出自第三册第161页。

15. ‘如果能自己选择死法的话,要喝上一堆酒冻死最好。’


出自外传第二册第114页。

16. ‘人活着就是在看别人死亡。’


出自第十六册第12页。

17. ‘只要是人,谁都有谋求自身安全的权利。’


出自第四册第85页。

18. ‘没有比把才能、技术及人格完全混为一谈更傻的事了。把胜利的原因完全归功于道德的优越,简直就是可笑到家了。’


出自外传第二册第104页。

19. ‘真实这种东西,就和生日一样,每个人都会有一个。不能只因为和事实不一致,就指责是谎言。’


出自外传第二册第28页。

20. ‘唯有能够忍耐和平之无为的人,才能够成为最后的胜利者。’


出自第十七册第87页。

21. ‘没有能力去恨的人,也就不可能有能力去爱。’


出自第十七册第101页。

22. ‘自我及个性是比任何东西都贵重的。’


出自外传第二册第72页。

23. ‘确实是有某些东西是无法经由语言来转达的。不过这句话只有已经肠枯思竭的人才能够讲。’


出自第十七册第99页。

24. ‘语言这个东西,像是人们心海上所漂浮的冰山。浮出海面的部分其实是微乎其微的,不过存在于海面底下的绝大部分,透过知觉或感觉,仍然可以感受得到。’


出自第十七册第99页。

25. ‘言词必须要小心谨慎的使用。因为这样可以让更多的事情,比单纯只是沉默的时候,能更正确的传达出来。’


出自第十七册第99页。

26. ‘正确的判断,唯有建立在正确的情报与分析之上,才有办法成立。’


出自第十七册第99页。

27. ‘在自己能够控制范围内的金钱,可以保障自己拥有相当程度的自由。’


出自第八册第22页。

28. ‘正确的认知不一定会产生正确的行动。’


出自第八册第156页。

29. ‘一次也没死过的家伙,还大放厥词的谈论死亡,他的话能信吗?’


出自第五册第17页。

30. ‘在所有的情况下,忍耐和沉默不见得是美德。在不该忍耐的时候忍耐,应该讲话的时候缄默,徒然助长敌人威风,敌人更将得寸进尺,并认定自己的利己主义可以横扫千军,所向无敌。如同过分宠爱幼儿、一任权力者骄纵无度,最后势将不得善终。’


出自第六册第27页。

31. ‘就因为明白永远是不存在于人世间,人们反而更渴望的去追求永远。’


出自外传第四册第190页。


军事篇 32. ‘军人的直觉要是完全正确的话,就不会有战败者了。警官的直觉如果全部正确的话,就不可能会有被冤枉的人出现了。但现实又是怎样的呢?’


出自外传第二册第124页。

33. ‘为什么战争是不好的事,因为没有任何其他的事比他更能大量生产无意义的死、无益的死和无谓的死了。不是吗?’


出自外传第二册第118页。

34. ‘战争和恐怖主义都会使一些无辜的好人丧命。’


出自第十六册第18页。

35. ‘阴谋和恐怖主义是终究是不能使历史洪流逆行的,可是,却足以使历史停滞。’


出自第十四册第93页。

36. ‘战争百分之九十的起因,是一些愚蠢的令后世人会为之一愣的理由,其余的百分之十,则是一些愚蠢的连现代人都会为之一愣的理由。’


出自第十二册第30页。

37. ‘要回避战争的话,先决条件必须多做政治及外交上的努力。以军事的硬件设备来维持和平,只是脑筋僵化的军国主义者的恶梦产物罢了。’


出自第四册第99页。

38. ‘人类各种行为中,最为卑劣无耻的是什么?──权力的拥有者和谄媚权贵的人藏身于安全的场所,歌颂战争的伟大,用爱国心和牺牲精神的名目,强制将与自己无关的人送往战场,这种行为最是无耻。’


出自第六册第28页。

39. ‘只有在安全场所的那些人,才不认为有不用战争方式就能解决的问题。所以在危险场所的人,想想战争并不能代表全部的理由不是很好吗?’


出自外传第二册第149页。

40. ‘近代以来,倡导战争的文人或言论家,没有一个是在最前线战死的。’


出自外传第二册第149页。

41. ‘越是再上位的人越应该去面对最大的危险,而他也亲身去实行。’


出自第十三册第134页。

42. ‘这就是名将的战争手法,抱者明确的目的,一旦达成之后,就应脱离,不该再恋战。打仗就得这样才行。’


出自第六册第127页。

43. ‘以少胜多是异常的事情,他之所以显眼,和疯子在正常人之中会比较显眼的理由是一样的。’


出自外传第一册第210页。

44. ‘所谓的胜败,是取决于战场之外的。战术终究只是对战略的完成做技术性的辅助而已。’


出自外传第一册第210页。

45. ‘战争并非光靠数量的想法,不过是凑不齐数量的人所做的自我正当化辩解罢了。’


出自外传第一册第210页。

46. ‘对战争而言,最重要的莫过于补给及情报。’


出自外传第二册第49页。

47. ‘军队仅仅是道具而已,而且是没有比较好的道具。’


出自外传第二册第119页。

48. ‘世界最糟的傻瓜,就是以为没有补给也能打胜仗的傻瓜。’


出自外传第二册第50页。

49. ‘军人以逃亡为耻的,只有在舍弃老百姓的情况下。为期日后再战而逃,一点也不可耻。掩饰败北,懒于分析败因,则更为可耻。’


出自外传第一册第246页。

50. ‘必胜的战略──至少聚集有敌方六倍以上的兵力,有者完全的装备及补给,毫无差错地传达司令官的意思,就这样。’


出自外传第一册第209页。

51. ‘设法造成状况的是战略,而利用状况的是战术。’


出自外传第二册第124页。


民主政治篇 52. ‘民主政治不就是从否定国内及权力机构的无谬性而出发的吗?承认自己的不对,有自省及自净的意志不就是民主政治的优点所在吗’


出自第十三册第83页。

53. ‘多样性的政治价值观正是民主主义的精髓。’


出自第十四册第90页。

54. ‘所谓专制是什么呢?不是由市民选出的为政者,利用暴力及权力剥夺了市民的自由,并进而想支配人民。’


出自第四册第105页。

55. ‘何谓民主主义呢?复数的政党、复数的报纸、复数的宗教、复数的价值观‧‧‧’


出自外传第二册第109页。

56. ‘对市民的公众服务的逐渐均等化,是和社会的民主性成正比。’


出自外传第二册第207页。

57. ‘一个不能公然对指导者表示恶意的社会,便称不上是一个开放的社会。’


出自第十七册第153页。

58. ‘对百年来也不见得会出现一个的英雄或者伟人,加以权力限制所可能产生的负面损失,与不使平庸的人握有过于强大的权力所可能产生的正面利益两者相较之下,后者远胜于前者,而这正是民主主义的原则。’


出自第六册第88页。

59. ‘法律或电脑不会支配人类,而是熟知这类道具使用方法的少部分人,在支配大多数的人类。古代有自称能听见神的声音的人,支配着一个国家。所谓的神,也只不过是说这些话的支配者,用来使自己的权利正当化的一种手段,让人民的思想麻痹的麻醉药而已。后来,近代的主权国家代替了神的地位,但其根本并没有改变。用强制手段使人民崇拜这个道具的另一个道具,也就是军队了。’


出自外传第二册第118页。

60. ‘国家是将市民的福址与民主共和政治付诸实现的一种具体化手段,应切记国家本身的存立除此之外绝对没有其他目的。’


出自第十四册第105页。

61. ‘遵守法律的规定对公民来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过当国家违反了自己所制定的法律而企图侵害个人权利的时候,如果公民还去盲从的话,那么就是一项罪恶了。因为当国家有犯罪或是谬误行为产生的时候,身为民主国家的公民,得有对这样的行为提出异议、批判、抵抗的权利及义务。’


出自第十二册第46页。

62. ‘政治的腐败并不是指政治家收取贿赂之事,那是个人的腐败而已。政治家收取贿赂,却没有人能加以批判,这就是政治腐败。’


出自第四册第106页。

63. ‘人类文明中所产生的最大恶疾,大概就是对于国家的信仰吧!其实,所谓的国家只不过是人类的集团在维持生存的时候,为了更有效率地达成彼此之间互补关系的道具。被这个道具所支配的是再愚蠢不过的事情了。不,更正确的说是大多数的人被少数懂得如何操纵刺激道具的人所支配。’


出自第七册第163页。

64. ‘如果戴着“国家”这副太阳眼镜来看事物的话,视野就会变窄,眼光就变得短浅。尽可能不要有敌我之分的想法。’


出自第八册第159页。

65. ‘爱国心常常使以挥舞的旗帜不同为理由,使杀戮正常化,有时候是一种强制化的心情,通常是不能和理性共存的。尤其当权力者将其当成个人的武器来使用时,其毒害之深实在是超乎人们所想像。’


出自第八册第139页。

66. ‘国家并不是由细胞分裂而形成个人,国家是结合一群具有主体意识的人所构成的,在此前提下,何者为主?何者为从?在民主社会中是不辩自明的道理啊。’


出自第五册第164页。

67. ‘这场战争只关系到国家的存亡,和个人的自由及权利相比的话,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出自第三册第172页。

68. ‘没有国家,人仍可活下去;但没有了人,国家也就不存在了。’


出自第五册第164页。

69. ‘即使国家消灭了,人总是还活着。只是不能称为“国民”,而只是“人”。国家消灭之后,最为困扰的莫过于寄生在国家当中权力机构的那一伙人,但若只是为了要讨好他们那些人,而要“人”来牺牲的话,宇宙之中任何角落都找不到这个道理。’


出自第六册第28页。

70. ‘自古以来,将国家视为神圣之存在的人一定是寄生在国民中的人,但是为了要拯救他们而来发动另一次流血事件是一点必要都没有的。’


出自第十四册第105页。


历史篇 71. ‘其实所谓的信念不过是人们为了要让自己的过失或者愚蠢的行为正当化,所使用的一种化妆掩饰的借口。妆化的愈厚,愈是不容易看清底下真正的面貌。’


出自第十四册第110页。

72. ‘因为信念的理由而杀人,其实比为金钱而杀人更下等。因为金钱具有万人共通的价值,但是信念的价值则仅限定于本人才有用。’


出自第十四册第110页。

73. ‘人类的历史上,没有所谓的“绝对的善与绝对的恶”之战争,有的只是主观的善与主观的恶之间的争斗、正义的信念与正义的信念彼此相克罢了。在单方面的侵略战争中,发动侵略的一方都认为自己才是正义的一方,战争因而永无止息。只要人类相信神与正义,世界将永无宁日。’


出自第四册第85页。

74. ‘或许由于绝对的善和完全的恶。这种思想的存在,所以使得人类的精神无限制地荒废了。自己是善,便将对立者视为是恶的时候,便无法从其中产生协调以及体谅。只不过是将自己加以优越化,并且将打败对方并加以支配的欲望变成正当化而已。’


出自第七册第160页。

75. ‘就宗教而言,我认为穷人较相信神的公正,这非常矛盾,不正是因为神不公正,所以才会有穷人的吗?’


出自第四册第78页。

76. ‘想要升天为神的人,是历史上的大骗子,他值得让人钦佩的地方唯有其构想力和商业才干。从古代到近代,不管是那一个国家,有钱人不都是贵族、地主和寺院吗?’


出自第四册第78页。

77. ‘如果死亡真如他们﹝一些主张灵魂不灭、生死轮回而轻视肉体死亡的宗教﹞所说的那么美好的话,他们怎么不让自己走进死亡试试看呢?’


出自第十七册第24页。

78. ‘宇宙是一个剧场,而历史是一部没有作者的剧曲。’


出自第十三册第54页。

79. ‘我想所谓的历史,就是所有人类所共有的记忆。虽然所回想的事情当中,或许会有些令人觉得不愉快,但是无论如何,这些事情却不是人们可以加以漠视或遗忘的。’


出自第十七册第14页。

80. ‘无论在哪个朝代,奉献的人尽皆市井小民,权力者则眉开眼笑的坐收并瓜分送进口袋里的钱财。’


出自第五册第17页。

81. ‘活在同时代实际目击事件的人,不如只靠资料和遗物来调查的后世之人,还比较更能正确的把握住事件的本质。如果不是如此的话,历史学就完全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出自外传第四册第225页。

82. ‘人类之所以能使文明发达是期望享乐的心态产生了的结果,自以为是劳动身心不过是野蛮人。’


出自第九册第54页。


幽默篇 83. ‘为了健康和美容,饭后要喝一杯红茶。’‘一杯俄国茶,不调果酱或橘皮酱,用蜂蜜调味。’


出自第十三册“流浪儿回家”一话之中。(此为“再攻略伊谢尔伦之战”中的密码。)

84. ‘在人类只喝酒及茶的时候,文明是健全的。当开始喝起咖啡或可乐这些泥水色的饮料后,就开始了颓废和堕落。’


出自外传第一册第208页。

85. ‘我有一个完整的人所久缺的部分‧‧‧,此外,我还浑身都是缺点,回顾以往种种,我很怀疑自己是不是有资格做这种要求,看来好像是利用地位压迫人,而且,在战斗之前的这种情况下提出这种事,实在不应该‧‧‧但是,说了后悔总比不说后悔来得好‧‧‧啊,真伤脑筋,从刚才就只一直随自己高兴乱讲话。总之,‧‧‧总之,我想跟你结婚。’


出自第十册第54页。杨威利的求婚台词。


未分类区 86. ‘巩固国防之途有二。拥有比敌国更为强大的军备,此为其一;其二,利用和平的手段,与敌国相安无事。前者较为单纯,而且权力者不同,方法巧妙亦各有不同,但扩充军备与发展经济互为反比的关系,则是近代社会形成以来的不变法则。己国增强军备,敌国势必亦然,陈陈相因之下,各国偏重军事扩充,造成经济与社会极度畸形发展,国家因而崩坏。由此关之,“国防”也正意味着国家的灭亡,这是历史上普遍存在的讽刺现象。’


出自第五册第144页。

87. ‘所以人类最大的罪恶就是杀人及被杀,而军人却把杀人当成职业。’


出自第五册第86页。

88. ‘宿命有两种意义,对人而言都是侮辱,其一,它会使人停止思考分析现状;其二,它会使人类的自由意志变成毫无价值的废物。宿命是不可抗拒的啊,但事实上是无论身处何种状况,最后还是要由当事人自己抉择的。’


出自第十五册第39页。

89. ‘有一半以上的人支持你的话,就已经相当了不起了!’


出自第十五册第40页。

90. ‘专制政治的权力罪恶比民主政治更为凶暴的理由之一,是因为没有在法律和制度上确立人民具有批评专制政治的权利以及矫正专制政治的资格。’


出自第十五册第35页。

91. ‘政治上的主张是应该尊重的,因为它是阻止权力者自我膨胀的最大利器,也是保护弱者的坚实盔甲。’


出自第十五册第35页。

92.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所谓的绝对善良与绝对罪恶的话,那么,或许人类就可以活得较单纯、较轻松了。’


出自第十五册第56页。

93. ‘想要当大人,得先要搞清楚自己的酒量。’


出自第十五册第54页。

94. ‘使“为什么”这个最重要的问题核心呈现模棱两可的状态,然后用感情来代入,这就是所谓的煽动。’


出自第十五册第115页。

95. ‘自古以来,基于宗教的憎恶所引起的战争,之所以会招徕最激烈、最不可容赦的战祸,都是因为其战意是起于情感,而不是基于理念。对于敌人的憎恶乃至于嫌恶,以及对于己方指导者的忠诚,全部都是在情感支配下的产物。’


出自第十五册第115页。

96. ‘好施善行者喜欢一个人默默耕耘,盲信愚行者希望有同伴一起做。’


出自第三册第29页。

97. ‘再强大的国家终有灭亡的一天;再伟大的英雄一旦权力在握,日后也会腐化堕落。’


出自第三册第16页。

98. ‘把伟人或英雄的传记教给小孩子们,是最为愚劣的事情,因为这就好像要善良的人们,去学习异常的人,这两者其实是不同的。’


出自第十七册第75页。

99. ‘爱国心是恶党最后的靠山。’


出自外传第二册第108页。

100. ‘燕雀不知鸿鹄之志。一枚金币对亿万富翁而言是算不了什么,但是却足以决定穷人的生死。’


出自第十三册第117页。

101. ‘因为侵害人民的权利只在人民本身。所谓专制政治之罪就是人民可以把政治的害处归结到他人身上。’


出自第十册第147页。

102. ‘对方的预测正确吗?愿望可以实现吗?唯有让其产生这种错觉,陷阱的成功率才会提高。一定要记得在陷阱上放置金币。’


出自第二十册第54页。

103. ‘战术层面上的偶然只不过是战略层面上必然余光的破片而已。’


出自第二十册第37页。

104. ‘如果我死了,一定是因为过度劳动而死的。尤里安,答应我,如果我死了,就在我的墓碑上这样写着:“这里睡着一个被工作杀死的不幸劳动者”。’


出自第二十册第63页。

105. ‘用笔可以控告几百年前的独裁者,甚至几千年前的暴君;剑不能让历史逆流,但笔却可以。’


出自第六册第153页。

106. ‘人类的历史倘能持续下去,所谓的过去就会无限地被累积起来。历史并非仅仅是过去的记录而已,更是文明延续至今日的证明。’


出自第六册第153页。

107. ‘我并不是轻蔑权力或武力。不,其实我是在害怕。一旦权力或武力到了手,几乎会使所有的人变得丑恶,这种例子我知道的太多了。而我也没有自信自己绝不会改变。’


出自第二册第99页。

108. ‘我还是抱持君子的作风,不想去接近危险的东西。只想在自己能做的范围内做件工作,而后过着舒适的轻松生活,这么想是一种怠慢的个性吧。’


出自第二册第99页。

109. ‘以死弥补败战之罪倒也可以,但是他为何不自行了断呢?为何要强制部下陪着自己一起走上绝路呢?就是有这种人在,战争才会绵延不断。’


出自第二册第27页。

110. ‘在人类的历史上原本就没有永远的和平。但如果说我们必须为下一代留下某些遗产的话,我想最好的还是和平吧。而把前一代留下来的和平维持下去,那就是下一代的责任了。如果每一代都能够牢记自己对下一代的责任的话,那么大概就能够保持长期间的和平吧。如果有所遗忘而把先人的遗产坐吃山空,那人类就得再重头开始了。也好,那也不是坏事。’


出自第一册第17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