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折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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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折语(英语:fusional Language,或称inflectional Language)为综合语(synthetic language)之一种。屈折语和同为综合语的黏着语之间的分别在于屈折语的词素趋向连在一起,较为难以分割,意即屈折语的一个词缀经常同时表达多种意思,而黏着语的一个词缀一般倾向于只表达一种意思。不过黏着语和屈折语之间的界限很多时候并不明显,因此可将黏着语和屈折语之间的关系视为一个连续体,而很多语言则落于“完全的”黏着语和“高度的”屈折语之间。
拉丁语、俄语、德语及波兰语等是颇为典型的屈折语,而大多数的印欧语系语言在一定程度上都算是屈折语。然而屈折语并不只存在于印欧语系的语言,其他语系的语言亦有可能在某程度上算是屈折语,像芬乌语系中的某些萨米语,如斯科尔特萨米语(Skolt Sami)即为其例,而亚非语系的很多语言也算是屈折语。
古英语亦为一种屈折语,虽然现代英语保有部分屈折语的词形变化,如动词第三人称现在时单数形结尾加-s的规则,但现代英语的词形变化已大量减少。有学者认为法语和保加利亚语的变格规则已大大简化,故法语及保加利亚语的语法基本上朝向分析语的方向发展。
特征
和同为综合语的黏着语相比,一方面,屈折语一般不允许无限地添加词根、词缀等规范词素,鲜有超长词出现,从这个角度看,屈折语比黏着语综合程度低,更为接近分析语;但另一方面,屈折语具有的屈折词素和词形屈折变化以及变格等语法范畴的变化,这是很多黏着语所不具备的,从这个角度看,屈折语比黏着语综合程度更高,与分析语相差更远。而通用希腊语(Koine Greek)则属例外,因其一方面带有极高屈折性,一个动词按不同词态、语态、语气,理论上已有七十多种屈析变化,若是以分词形式出现还须加入人称、数、格变式等等,一个单词便有数百种词形;另方面在组字上又具高度自由,可以将不同词性的单词组合,经常以复合词的形式构成新词,分别将屈折语和黏着语的综合性质高度发挥,是一种综合程度甚高,有宽阔诠释空间的语言。
一些黏着程度较高的黏着语,如日语,有时却被认为是分析语,因为日语中的词缀(屈折词素)常常被一些语言学家[谁?]看作助词(自由语素)。Sona语,一种人工构造的黏着程度最高的多式综合语(被称为oligosynthetic)更是直接被[谁?]看作分析程度最高的分析语(oligoisolating)。
分析语使用者学习屈折语难度常常较学习粘着语更大,英语是兼具分析语和屈折语特征的语言,汉语使用者在学习英语时,即使对英语语法非常熟悉,也常常受母语思维的影响忘记第三人称单数等词法-语法特征。
拉丁语范例
屈折语词缀的特性可用拉丁语amo(我爱)一字举例说明,这个字的-o后缀表示直陈式、主动语态、第一人称、单数、现在时和未完成体,无论更改上列的任何一种范畴,都必须把-o后缀替换成其他的后缀。
现代俄语的词形变化仍较复杂,但英语与法语等一些语言的变格规则已大为简化。
历史
一般认为[谁?],综合语是黏着语演变过来的,尽管尚无实证过的语言变化作为语言学证据。另一方面,过去几个世纪,综合语大体上倾向于失去变格——有些语言比其他的快得多[1]。例如,尽管大部分乌拉尔语言是几乎全部黏着的,爱沙尼亚语却显著地朝屈折语演化。另一方面,它的近亲芬兰语则没有表现出那么多屈折特征,因此还是更近于主流乌拉尔类型。而且,设想中,梵语、拉丁语、斯洛文尼亚语、立陶宛语和亚美尼亚语大约和未证实的原始印欧语差不多一样屈折,但现代英语和南非语却几乎是分析的;斯拉夫语族和波罗的语族,和希腊语一样,大体上保持了变格。
汉语与藏语的祖先:原始汉藏语,也是一种屈折语。然而商代的汉语已经是分析语了。当然还有一些残留,如见是及物动词,现是不及物动词。
参见
参考文献
- ^ Deutscher, Guy. The unfolding of language: an evolutionary tour of mankind's greatest invention reprint. New York: Holt Paperbacks. 2006. ISBN 978-0-8050-80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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